“快、快去通知老爷!”
“是你在叫我吗?”转的弥萝看着几步外一个形挑,外貌冷艳的青衣女问。
“正是。属奉教主之命寻找少主,还请少主速速与我回去。”那女说着亮一枚黑牌,似玉又似石,中间刻着个“乌”字。
“没关系,你也保重。”
一消失不见,一直像鹌鹑般蔫巴的张波立叫嚣:“赶紧给我去追!我一定要死这俩贱人!”
“或许让教主亲自向少主解释更好。”青衣女说完又促弥萝快些跟她走。
“不是,教主不在那里。”
“这是——阿娘的令牌!”弥萝眨了眨,有些好奇:“阿娘什么时候成为教主了?”
但在场的人哪有这个能力,不过也不敢违背少爷的命令,有三个家丁着往南边的方向追去了。
弥萝说完向她问起阿娘所在的地方离这里远不远,因为想到上就能见阿娘了,方才与江月眠别时产生的不舍也渐渐消散,她开始期待这次之后是不是能与阿娘不再两地相隔了。
“少、少爷?”
“弥萝你方才太冲动了。”江月眠对边的少女说:“幸亏赵翠娘是外地人,她若是家住戎州,那知府的氓儿一定会找她的麻烦。”
江月眠见状忙:“没关系,我一个人去苗疆也行的。”
有的说方才那俩妖女是不是给的不是解药,有的说赶紧带少爷回府,有的说先住少爷等等……正七嘴八说着自己的主意,张波却突然停动作,人像被定了般一动不动。
剩的几个想把张波给扶起来,但他还于绪暴躁的状态,像个两三岁幼童般嗷嗷大叫,双手如划桨似的在空中乱舞动,此作态叫人费解之余又忍不住想笑,不敢上前的家丁们只能低忍着或是直接背过去,免得叫少爷发现了又是一顿打骂。
“我要跟小眠去苗疆。”思考了一会儿的弥萝最终决定:“我想回去看看,看完再去找阿娘。”
这几个家丁神慌乱,跑去报信的,把张波尸架起来的,没有人发现地上躺着一只死掉的、外形最常见的普通蜜蜂。
“积少成多而已。”青衣女用指尖轻抚掌心的一只毒蜂,“我养了五年多了,平时不舍得用它们。你知的,它的毒虽厉害,但蜇一次人就死一只,我平时很惜,鲜少与人结仇。”
“抱歉,我压没往这方面想过。”弥萝吐了吐,“还好有小眠善后,我以后取经验,不再这么莽撞啦。”
“属姓柳,名絮雪,随少主怎么称呼都行。”
他们不知的是,正因如此才没有亲看到张波的后现一只黑毒蜂,那只香巫毒蜂尾刺对准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击。
“那......”弥萝看了看江月眠,有种放人家鸽的愧疚。
被蜇了一的张波惨叫一声。刚才被解药缓解的灼痛忽然加剧,他捂着伤在地上来回打,惊慌失措的家丁们围上去。
她走至船舱,见那青衣女正摆着蜂箱里黑压压一片的香巫毒蜂,惊奇:“竟养了这么多呢!”
青衣女勾唇一笑,“教主果然神机妙算,她特意叮嘱属,如果少主不愿意跟属一起走,那么阿木就要被教主丢万毒坑了。”
弥萝忙问:“我们是回苗疆吗?”
弥萝直接在此码与青衣女登上早就准备好的船只,她站在船不停地对岸上的江月眠挥手,待看不到码上的人影了才放手。
“不要!”弥萝闻言忙快步走至她的面前,“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我们快发吧!”
弥萝,问她:“对了,还不知怎么称呼?”
的江推动着小型客船向游行驶,满脸笑意的弥萝并不知再与江月眠见面时已是敌对的立场,再无朋友的可能。
“啊!”
见她歉态度诚恳,江月眠不再追究,又叮嘱了两句后问她饿不饿,弥萝正要应答却听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有个人大着胆探他的鼻息,待发现他已经没了气儿后吓得大叫:“少爷死、死了!”
而后转对江月眠歉意:“抱歉不能跟你一起去苗疆了,小眠保重。”
西南码,江月眠和弥萝正对远行的船只挥着手,待看不清那船上的女容貌后才慢慢放手臂。
“那我喊你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