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旧账,如果三个月后江月眠没有害喜,他就权当一笔勾销了。
后,江月眠生怕对方要留宿在此,正琢磨着是给对方迷药还是找借回绝时,男人却起似要走的意思,还叮嘱她:“明天别玩太久,太阳山前就回来。”
她刚说完,巴突然一痛。
才怪!
男人依旧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也不说话,似有无形的压力笼罩其,江月眠适时地瑟缩了一。
能屈能伸的江月眠立即,“我错了,以后改。”
得赶紧跑,这回跑苗疆去看你怎么抓。
江月眠“哦”了一声,抿嘴忍笑,真是太走运了。
思来想去只能把一切罪名都怪在她上那难以抑制的媚上,想着等回到雍都让太医院的人瞧瞧,将此怪病给治好许就消停了。
江月眠忙:“回药王谷了。”
翌日一早,江月眠早膳都没怎么吃就要门。
手将此事报给徐清玉听时,男人无奈地摆手,“都依着她的意思,主要看好人别伤着、别跑了。”
“属明白。”
她低眉垂首,一幅知错害怕的可怜模样,“我知玉郎不是那毫无气度之人,只是人家本就是罪之,怕开求会遭拒,一时着急便想了这招……”
随着话音一落,着巴的力渐松,徐清玉的拇指着那块浮现的红痕,柔声:“小眠儿,偶尔的恃而骄可以,但前提是不能越过我,懂吗?”
江月眠没有听男人的隐晦表示,也懒得去琢磨,等徐清玉一走她立刻去找林舒枝,跟好友一起计划如何跑路。
“你去哪?”
虽然气江月眠给他了不少绿帽,没见着时恨不得想抓到她后亲手掐死罢了,可真的见着了又舍不得伤一汗。
……
徐清玉的表好似真的在询问她的意思,但江月眠锐地察觉此时不该继续科打诨,她忙承认自己撒了谎,,“我让她们去蔡州,暂住我师父那里了。”
不过,此时已经临近黄昏,他看着独自回来的江月眠,脸微沉。
江月眠当即表现不,叫林舒枝把四个小萝卜带上,说要给四个外甥女们也置办几行。
“你想放她们走,直接与我明说便是,左右不过些孤儿寡母,难不成我还非要她们的命!”
“继续理公事,你早些睡。”
徐清玉派了几个手跟着,其目的即是保护又是监视。
不同于昨日见面时那带着挑逗的力,这次男人手很重,觉骨都快要被碎了。
江月眠心知他真动了怒,不敢再如昨日般拿乔作妖。
但她这样看在徐清玉里是难言失落,舍不得自己,男人叹了气,语重心长:“以前那些烂账我就不跟你算了,好好将养,等三个月后再说。”
那人走后,徐清玉继续拷问已经变成哑巴的厉仲平,待他终于了解清活尸怪的来龙去脉并让心腹去查乌衣教的来历时,突然想到了江月眠真正的意图。
“是么。这个案有些棘手,需要传厉仲平之妻问话,不如让手去药王谷请人再过来小住几天?”
过了许久,徐清玉问:“她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