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这般是正确的,因为没了顾忌的厉仲平冲他一抹得逞的笑,随后孟庭书到晕花。
“怎么?”厉仲平眯着问:“长不喝这款?”
“好了好了,我会叫人找找看。”厉仲平敷衍应,并拎其茶壶给对方倒了杯茶,“长追了一路想必渴了吧,极品老君山,请君品茗一二。”
“师兄快让开。”
葛松月惊叫:“他竟然还会装昏!”
听完孟庭书的简述,厉仲平哈哈大笑,“长所说的那什么尸怪岂不是刀枪不,这也太天方夜谭了。”
后面的话他未说完,人已陷昏迷之中。
“在所说绝非戏言。”孟庭书面焦急,“我亲看到那活尸怪窜了贵庄,若不快将其找,怕是会殃及无辜呐!”
江月眠被这个猜想吓一冷汗,她不再犹豫立即屏气凝神尾随而去。
“回、回少主,庄主他醒了,要见您!”
“多闲事。”厉仲平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男人,而后对心腹吩咐:“把他丢到老林那里去,这可是正阳派的弟,万金难买的上等练尸好料,等老林回来一定兴极了。”
与此同时,把看守自己的两个丫鬟放倒,偷偷溜去的江月眠正在庄里寻找林舒枝。
“是!”
“你最好是说个要紧的事来!”不耐烦的他威胁。
他快步来到百米外,蹲正要打绳结往这活尸怪脖里套筋绳,那原本昏倒的家伙忽地睁开,并以手作刀向孟庭书的命门袭来。
搞定完半路杀来的程咬金,厉仲平想去后院享用人,却又被人拦着。
他执剑挥向新的活尸怪,却没想到被对方捷躲开。
正犯愁之际,她突然注意到不远有人扛着个麻袋往西南方向走去,江月眠眯起,怎么瞅都觉得那麻袋的外形像是装了个人。
好在孟庭书也非完全没有戒心,他后仰,手肘支撑着中心堪堪躲避突袭,就在他以为对方还会继续攻击时,却见那活尸怪爬起撒就跑。
“知了。”
见对方喝掉茶,厉仲平提着的心落一半。他开始向对方打听是否有同伴时,孟庭书难得留了个心当即应了声“是”,没把同行的师妹说去。
“我真后悔。”一直找不到林舒枝的她快急死了,“真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跟师父学蛊毒,也不至于一杀伤力都没有!”
“松月你先把擒了的那个活尸怪交差,我去追跑了的那个。”
“我去将他也捆起来。”早已掏筋绳的孟庭书对师妹说。
想了想庄里刚发生的可不就是这一件事吗?难阿枝已经被杀害,此人正要去抛尸?!
另一个活尸怪靠近的声响。
……
“不是。”他赶忙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而后笑两声,“好喝的。”
她知此时最应该的是离开山庄去药王谷求助,可又实在放心不好友,生怕阿枝正被人残害着。
“师兄你小心啊,路上记得留记号!”葛松月冲着远去的男人喊。
“你、你……茶里有……”
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对方丝毫回应,这怪人仍是发兽般的嘶哑声,招招狠命地袭向孟庭书的命门。
男人继续攻击其要害,一攻一退了几个回合后,他这才意识到新现的这只与被擒拿的不一样。这个明显是有武功的,击退间都有章法,奈何他见识少,看不此人的招式来自何门何派。
会不会是阿枝……
葛松月大喊一声,挥着笨重的巨剑朝那活尸怪施展一招“平湖断月”,其肃杀剑气瞬间将那怪人震百米开外。
孟庭书哪里懂这个,比起茶叶他更喜甘甜的山泉,以及……他拍了脑门,暗骂自己又乱想什么呢!
“晚辈来自正阳派。”孟庭书边打边说:“不知前辈为何可否停手,咱们挑明了恩怨再打也不迟。”
“小心!”最先注意到危机的孟庭书将师妹推开。
想来这些活尸怪已经失去了活人的思维,得此结论的孟庭书不再犹豫,叫师妹祭重剑。
厉仲平一听是昏迷个把月的老爹醒了,自然不敢再想旁的,撩起衣摆便疾步往素心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