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又不是亲看到江月眠对平庄主蛊。
“我呸!”嘴巴缓过劲的江月眠冲他骂:“你爹个仙人板板,比那府衙的官老爷还黑心霸!上来就人把我的嘴堵上,手脚给绑上,还要杀了我,一都不给申冤的机会,是不是你贼心虚啊?!”
“别怕,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到你……”他边说边把江月眠嘴里的一大团纱布一扯来,当注意到她的嘴角都裂血丝,心底一戾气顿时飙升。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盛斌心一凌,厉声反驳:“荒谬!我怎么可能要害自己的妻,我看你是贼喊捉贼!”
要砍过来,避无可避的江月眠意识闭上,然而一瞬想象中的疼痛并无发生,而是听到一阵兵碰撞的声响,以及一声呵斥:“住手!”
所谓话说的越多,破绽也就跟着变多,沈聿白隐约到林盛斌的绪不对劲,他想再继续套些话,江月眠却突然对徐泽和蒋立说:“你俩说亲见我与庄主起争执,那么我问你们,庄主她上的是什么发饰,穿的又是什么颜衣裳,有无披着披风,又是什么颜呢?请上回答我的问题!”
江月眠忙睁开,撞她视线里的面孔却是沈聿白,而沈忠将那行凶者踹飞后,只敢站在沈聿白后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林盛斌不敢上前阻止沈聿白,只能大声对其江月眠的“罪行”。甚至重说江月眠与他那俩儿之间的暧昧关系,可任他如何唾沫横飞,沈聿白仍在给江月眠松绑上的麻绳,并无丝毫被绿帽般的恼怒表现,这叫林盛斌心里越发没底。
“这……”林盛斌没想到沈聿白对苗疆的蛊毒这么清楚,好在他反应快,“夫人她清早的时候跟这妖女见过面,没准是那个时候的!”
沈聿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对林盛斌:“那这个说辞,两位认证可就算不得数了。”
“贤侄你有所不知!这妖女她竟残害我夫人……”
“你放屁!”江月眠这会儿想撕烂这个老男人的嘴。
她这会儿憋了一肚火,意识这般臆想回怼。
又指着大夫手中着的药瓶,“这是从妖女房里搜来的,里面还有一个未用的‘蚀心蛊,人证证俱在,还有何可说!”
――是沈忠的声音。
说完,他指着徐泽和蒋立,“楚世和安定伯世的人,亲看到这妖女与我夫人起了争执。”
“阿眠只会一轻功,她本不是平庄主的对手,怎么可能会蛊成功。”沈聿白说:“再者,听林叔所述,庄主她是跟阿眠起了争执后突然昏倒,可据我所知,中了‘蚀心蛊’不会立即发作,而是过了三个时辰后才会昏迷不醒。”
林盛斌哪能乐意,当沉着脸:“我知贤侄你想替这妖女开脱,但别太词夺理,若令尊在此他定会对你沉迷女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