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来的平书剑见状,忙声挽留。好在他弟也知伸手拦住,这才没叫人走成。
“大会期间藏书阁给暂时关了。”他弟打断提醒。
江月眠“哦”了一声,直接丢在院中的石桌上,转走。
江月眠佯装思考,最终勉为其难。
“这套医书……”她看向石桌。
平英豪的笑意减半,拒不接收,“送去的礼哪有收回的理,眠眠若是不喜丢掉便是。”
一旁的平英豪不停地附和,跟初次相见时那种桀骜不驯的觉完全背驰,尤其是那双又黑又亮的睛闪着无辜的光,越瞧越像个认错的乖狗狗。
“不知。”平书剑摇,怕江月眠会失望,转而提议:“不过应该能在藏书阁查到,我可以带你……”
他弟,“交个朋友什么的……”
“咳。”江月眠移开目光,把怀中的套书递给他,板着脸:“别再送我任何东西。”
“当然。”他合上书,正阅后,突听院门被人推开的声音,遂条件反地站起,转手把话本一旁的大花瓶里。
“眠眠~你终于肯来啦。”他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目光殷切,脑后微微摇晃的尾宛如大狗狗的尾巴。
江月眠抿嘴,犹豫着要不要拜托他们帮自己查一,却听平书剑又说:“我们可以偷偷带眠眠去啊,就现在?”
被心悦的姑娘这般讨厌,兄弟俩均是一脸受伤的表。心像是被一直大手猛地抓了一把,再加上有双共,那叫一个滋滋儿地疼。
她了一声谢,转而问起陶婉宁这个人,“此人的医术研究十分刁钻有趣,但我从未听说过这号人,遂想问问你们,不知方便告知吗?”
手段最遭人鄙夷。
“这不是重。”平书剑摆了摆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江姑娘过来了,咱们也不能光巴巴地歉,得想办法把人家姑娘的心留住。”
本就好男的江月眠开始心,她端不住架了。
“好啊。”她飞快应。
“我也不知,我从来不看医书。”平英豪说完问他哥,“你知吗?”
而平英豪就占了先机,跑去迎接应邀而来的江月眠。
“我们错了……”平书剑十分诚恳地歉,并极力解释他与弟弟绝不是故意戏耍于她。
“别碰我。”江月眠甩开挽着她胳膊的手,表不耐,“你们怎么阴魂不散的。”
一直暗中观察的平书剑见状,立即给她递上台阶,“也不求江姑娘必须原谅,只盼望能给我俩个弥补错误的机会。”
他弟忙问:“那你看什么名堂来了吗?”
兄弟当即兴的,若是江月眠叫他俩现场表演个碎大石,都会毫不犹豫地应。
平英豪说:“拿去便是,若是喜我再去找找还有没有。”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