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不能落成,原本就没来的阳更胀了几分,再次雄风大振地起来。
“你这次怎么……”求不满的江月眠没好气:“莫不是最近太劳累,连这档事都撑不住了?”
可能是她太迷人,也或许是初尝定力不够,平英豪就这么在快活驰骋中突然了。
男人后面的话,被江月眠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他睛微睁,心怦怦乱,只被亲了一半的唇觉有酥麻。
但对方并没有她所期望来,大的鲁莽地撞击牝每地方,叫江月眠误以为他是来了胜负心,想借此着她主动。
真是幼稚……江月眠在心里哂笑,心急的她只好微抬主动迎合。
他好想把阳去,可总是被她狡猾地躲开,当又一次钻去的被牝吐来时,平英豪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她翻了个将其压在。
平英豪看着她漆黑瞳仁里映的自己,忍不住贴紧她的唇,笨拙地亲吻起来。
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温的呼洒在平英豪的脸上,叫他有片刻眩晕。
不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她在用嘴角的伤。
其稍稍抬,“破了嘴角,抹上药会尝到苦味,人家舍不得公吃苦。”
“公~”江月眠呢喃一声,声调听着好似羞赧,又好似故意勾引。
他与江月眠皆是一愣,两人皆有一种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囫囵。
虽说对房事毫无经验,但来自繁的本能驱使,他开始缓慢送起来。
江月眠骑趴在男人上,一面吻着他,一面用牝蹭着起的阳。
望一即发,二人吻着倒在床上,衣裳也在一件件从彼此的上褪去。
了一会儿,被夹紧的疼痛消失后,他不自觉地想加快速度。
“是什——”
“这样呀。”江月眠认真思考了片刻,似想到什么妙招,“啊,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嗯呃!”阳牝的一瞬间,平英豪难以形容这种,又疼又,差大叫声。
倍丢面的平英豪俯吻她,以防对方还有什么损话说来,同时又在想是不是哥哥表现比她好很多……
“呃……”的男人息声越来越重,双无意识绷紧,的肌肉也变得的。
完事后,江月眠与他解释:“唾也可以治愈伤。”
平英豪神光微闪,“可这样会很疼。”
她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刚想撤,男人却抬起左手,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
“公怎么这般不禁逗。”江月眠笑他,双却如藤蔓般缠着男人的腰。
的女人叫得媚浪,玉乳平躺时也鼓成两团,随着他的动作上晃动,犹如乳波般迷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