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观望的平书剑现了,对他弟斥责:“别太过火了,若是眠眠知了必然要生气。”
更过分的是平英豪还在一旁甩锅:“哎呀,青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说。”青禾极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冷颤,他微微抬起巴,神蔑视对方:“想争得她的芳心就正大光明地来,别搞些上不来台面的小动作。”
青禾咬着牙先把捞来的夜明珠递给平英豪,随后将上衣全脱掉拧,至于亵就只能先这么将就着。
原来如此!
他边想边动作僵地穿上冰凉湿的衣裳,余光注意到平家双生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自己,他随着低看到右锁骨的一片吻痕时,登时恍然大悟。
“你――”他上前两步靠近,眯了眯睛,待确定这些红晕都是时留的吻痕后,右手意识摸向腰间佩刀,被他哥疾手快地拦了来。
“你说什么?”平英豪眉一紧,不明白方才还似落汤鸡般可笑的人,这会儿怎么有震慑人的王霸之气,叫他心生胆怯又忍不住嫉妒。
刚把衣衫拧的青禾茫然抬:“什么?”
他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噗通”重落的声音响起,青禾竟被得鱼池去照夜明珠。
青禾嘴巴翕动了半晌吐不一个字来。
阿眠瞧上的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叫他和哥哥都觉不好比去。
“呵。”青禾不屑一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御刀山庄,掌一堂的堂主竟毫无一丝君之风。”
“哎唷。”平英豪丢掉手里最后一鱼,冲来人笑了笑:“青事怎么还特意找来了?直接放我屋里就行,就是丢了也不会怪上你的。”
“别太过了!”平书剑低声警告。
他浑都湿透了,初的风迎面来刺骨之意遍布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青禾脑一片空白,他第一反应是:糟了,赔不起。
主,东西给你买来了。”
他并不知青禾是极力想成为江月眠的贤助,故而不想有什么麻烦就去寻求帮助,显得很没用。只是锐地发现此人温吞弱,这才更加嚣张地欺负人家。
一旁看戏的平英豪本来心好,但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青禾锁骨一片红晕时,脸顿时巨变。
承认,他没钱赔;不认,唯恐损了自门的名誉。
平英豪倒没再计较,而是冲他伸手:“东西给我吧。”
本以为对阿眠有意思的只是私买通人送贵重补品的平书剑,没想到其弟平英豪也对觊觎阿眠。
听听这是什么话!青禾心里顿时被一憋屈填满。
这番羞辱顿时叫青禾火冒三丈。不过有的人愤怒时会不能思考,仅凭冲动事,但他恰恰相反,想到之前平英豪再如何欺负人,也没有这般明目张胆一风度都不要......可自己到底哪一惹到对方了?
说完,他不等对方有所回应便转大步离开了。
平英豪掸了掸溅在衣袖上的珠,一脸笃定地说:“放心吧,眠眠不会知的。”
平英豪冷哼一声,甩开他哥的手,将手里的夜明珠重新丢鱼池中,“我说过这颗珠给鱼儿们玩了,青事若是喜就再捞一回罢!”
青禾闻言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可不知是对方手还是他松手太早,那红小方锦盒“啪”一声落在地上,里面装着的一颗硕大夜明珠被摔了来,并在他还未来得及弯腰去捡时了池里。
这时,平英豪又添了把火:“算了,就丢在里面给鱼儿们玩吧。以我与令门主的交,别说一颗小小的夜明珠――”
兄弟俩正说着话,脚忽然传来“哗啦”一阵声,两人望去,就见青禾先是脑袋,而后慢慢站直,一往岸边走去。
“还是小心为妙。”他破天荒地跟别人回呛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