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受不了走哪都被人指指。
当她命洛雨笙去调查对方,得知江月眠最近频频向官府递交建派申请未果后,当即起了招贤的心思。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观望观望,看江月眠如何解除的难题,若真是个能力辈的人才,她定要将其揽自己的阵营――
她还喜宁衍淮的,虽然舍不得气跑的小人,但更舍不得与宁家订的这门亲事。
“大!”
刘事,就住我家隔,有一回他跟我爹吃饭喝酒,就把他主想纳江二小为妾,却在派他去江家纳娶时发现江二小已经被许给了楚世这事――”
安宁重新关上门,转走到小妹跟前调侃:“你除了千里追夫外,还能有什么要紧事?”
“没有的事!”平乐急忙否认,随后推开拦着去路的护卫,快步从长侧边钻了去,嘴里还嚷嚷着:“我找大您有要紧事,快来说。”
“你不懂。”安宁倒了杯嗓,随后似是自言自语:“她一定会明白我的用意。”
洛雨笙没吱声,她可不敢随便议论这些得罪不起的人。
算了,她兴就好,自己又不是没能力给小妹兜底。
平乐很有:“晗儿知错了,以后绝不再犯!”
“放心好了,这事我会解决。”她顿了顿,“但是你以后不准再这么莽撞胡闹,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是想让娘哭瞎睛么。”
安宁:……
“也没什么了,就是安伯侯世知这事后很生气。”
不过比起那俩讨厌的男人,她更好奇江月眠,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就从一个文官家的千金小,变成了江湖上的侠女?
厅外传来小妹徐清晗略显急切的呼唤声,被打断思绪的安宁起去开门,见小妹穿极素,乍一看像个丫鬟,顿时虎着脸说:“不是叫你在房里养病么,穿成这样是又想溜去?”
安宁想到自那次探园结束后,蒋行知和徐清玉确实变得更不对付起来,以前俩人见面说话还是很顾及面的,后来就跟仇人见面似的,一开就夹枪带棍的,旁人劝一句也不消停。
“这……不好吧?江姑娘未必肯。”她听说百姓一般都很害怕惹上官司,因为无论是输赢,最后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哼。”安宁不屑:“一个耍的男人也值得你这么费心思,如果不是你运气好,怕是早被那对猎夫妇残害了。”
说完,见长没有继续要说自己的意思,她好奇地问:“大,你要怎么解决外面的言呀?”
那没敢使力的侍卫心虚地看主一,见大小只是摆了摆手没有责怪之意,她这才安心地继续站岗。
“哈!”安宁眉一挑,冷笑:“我就说男人都是一个德。”
“你都知了?”在平乐心里长无所不能,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已经查明真相,忙说:“看来外面的言是真的……大你快想想办法呀,不然我的名声就受损了,宁哥哥不会跟我退婚吧?”
“接着说。”
“直接放话请江姑娘到衙门对簿公堂。”
“哎呀,别提这个。”平乐尴尬不已,她这次从家中跑来,就是去追得知自己要跟宁家大公定亲这事而吃醋,又趁着她不注意连夜回老家的小人。
有的时候真的不懂小妹,说花心吧,偷偷在府外金屋藏颜三年未变心,小人吃醋跑了,还不顾自安危千里追人。可若说专,她又见一个一个,一开始不愿意嫁到宁家,等相看后又满心喜等着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