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把托盘递给后的小丫鬟,而后转向窗边的桌上拿话本,平乐见状说:“我要去花园走走。”
听到这里的平乐噌一站起来,她从假山后面走来,对那二人质问:“你们说什么呢?红玉怎么忘恩负义了?外面的言又是什么?”
虽说在此别院住了有些日,但一直都是在房里养病,平乐并不知红玉到底被关在了何,只能凭觉瞎找。
原来这两日城里都在传翠茗山被官府给封了的真相,大致容是:翠茗山的主人家江姑娘,初三那天傍晚从一黑心猎手中救了俩姑娘,却不想被官府误以为是打家劫舍的山匪,掳走了路过的平乐郡主及贴丫鬟。当官府的人把翠茗山的人都抓起来,封其山门,又发通缉令捉拿外行商的江姑娘,被接回去的平乐郡主因为还在昏迷无法解释这场误会,虽然她的丫鬟红玉清醒着,却冷旁观,任翠茗山蒙上冤屈,却毫无作为,实乃忘恩负义之徒,可耻可恨。
不行,这事得去找长商量,求她再帮自己收拾一回烂摊。
本想悄悄离开,却听了一耳朵俩人的谈话容后,又坐了回去继续听。
自昏迷醒来后便不记得近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如何来到旧都长安,又因何受伤昏迷等,通通不记得了。
绿珠是长边的大丫鬟,自然要给留几分颜面。既然不能明着来,那就偷偷的,反正只是在别院里逛逛,又不是二次离家走。
“怎么会这样?!”平乐听完后又开始痛不已。
穿过一抄手游廊,又路过一花园,途中好几次避开行走的仆从,可消耗了不少力,大病初愈的她觉两条发酸,于是找一隐蔽的地方坐,打算稍作休息。
即便是长告诉她事的经过,也一印象都没有,并且只要稍微回想这段遗失的记忆,她的脑袋就会如痉挛般疼痛难忍。
平乐假装看话本,待听到关门声后立起床。
她闻言迟疑:“大小说您大病初愈......”
想到这,她脚步匆匆地往正厅而去。
“可不是吗!”
“果然大家都知了。”
“欸,外面都在谈论的那事你听说了吗?”
早咱们去趟城里。”
“原翠茗山的主人是我上一任东家啊。”
“好。”
她还是想不起来近日发生的事,也就无法辨别此事真伪。可无论外面的言是真是假,她的名声都会受损。
“行了行了。”平乐不兴地打断她的话,“把话本给我,你去。”
即便外面的人都在议论红玉又如何,为主的她能幸免吗?
皱着眉喝完涩苦的药汁,将空碗搁置在绿珠举着的托盘上,飞快拿起一块蜜饯放在嘴里去去苦味。
“是。”
那俩边活边闲聊的婆骇了一,慌忙丢扫帚跪求饶,说再也不敢背后议论主了云云,被平乐郡主再次调回复她方才的问题,俩人只好老老实实把知的都说来。
穿好衣裳首饰,余光注意到圆桌上摆着的糕,想到还在柴房挨饿的红玉,忙找个净帕将糕都包好到怀中,随后她打开后窗熟练地了去。
转到了隔天的午。
“翠茗山那些姑娘被污蔑成山匪?”
“这事也太离谱了!翠茗山可是被人花真金白银买来的,怎么就成了占山为王的匪盗?不说风家的孤女无忧成了个什么堂主,是那主人家江姑娘的行商好帮手,跟着学会挣大钱,就说那林舒柳大夫时常坐诊的回堂,都在长安开了三家,每天看病的人排长队。她们翠茗山的人都有正经收了,怎么可能还会打家劫舍这档事。”
“你怎么知这么翠茗山是她们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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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红玉,因先纵容她离家走而不报,后又保护不力害主受伤,这种仆自然不能继续留着。长本想将其发卖到苦寒之地,被她极力求给留来了,但惩罚不可免除,被勒令关在黑漆湿的柴房中,每天只给一个馒吃、一小壶喝,七天之后才能来。
平乐午睡醒来,意识唤红玉的名字,待看到来服侍的是绿珠顿时又疼起来。
“那如此看来外面的言是真的了。哎!真是知人之明不知心,红玉姑娘瞅着面善,竟恩将仇报。偏咱们小郡主失忆了,翠茗山那帮姑娘们可真是倒霉。”
正攥着拳捶时,突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待离得近了,听到交谈声的平乐才确定是两个打扫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