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她忍着怒火踏林舒枝所住的房间。
她让风无忧带着弟在此镇上暂住几日,随后给自己易个容,与青禾一起骑回长安。
林舒枝,飞快将前因后果简洁明了地说与阿眠听。
虽说易容后的江月眠很轻松地了城,但她不敢放松警惕,与青禾在城中转了一圈,象征买了东西才从城西去。
正在屋里碾药渣的林舒枝听到动静,也未抬地说:“放桌上吧。”
到了永安镇,她先去看望随心和随意这俩女娃,等到太阳快要落山,大家都该吃晚饭的时候才动离开。
江月眠悄然跟上,躲在暗观察了片刻确定真是要采一筐新鲜花,她计从心来先是将这个婆迷晕,换上对方上的布衣裳,又将打开上带着的易容工,易成与婆面相八九分相似后,这才提着摘满花的篮回去。
“好,你要小心。”
是阿眠的声音!
蒋行知这狗玩意把门中弟们全都聚在垂萌堂里了!虽说门派还在招人之际,但也已有四五十号人了,其中十来人跟风无忧一起滞留在平渠镇,剩几十人都在垂萌堂吃喝拉撒,那得多拥挤!
待快要摸到垂萌堂时,她终于看到了蒋行知的人,整个院不光被间隔三人站一岗的包围住,还有两支巡逻队在走动,看这况即便是一只苍蝇飞垂萌堂,他们也是有数的。
不过此事得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先把这场危机解除了。
上寻人。
“他的狗我一定寻机会割来,给咱们当球踢。”
江月眠用轻功从后山上来时,发现蒋行知并没有给每个地方都安排了人巡逻。在附近转了一圈,见房屋院落皆无翻找损坏的痕迹,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当她佝偻着来到垂萌堂门,守门的侍卫只撇了她一便放行。甫一踏去便见原本雅致的庭院变得狼藉不堪,竟全是搭晒衣以及木桶等杂,再走几步,当她透过正厅开着的门窗看到不少弟拥挤在一起,顿时火气大增。
平渠镇地长安的东南方,骑快两日即可,江月眠与青禾抵达南城门时,果然在昭示榜上看到了她的画像。
也是运气好,这时有两个婆从垂萌堂来,江月眠忙支着耳朵听,隐约听到其中一个对侍卫说什么“林堂主要求采些花”,随后那侍卫回了句“你一人去”,那说话的婆便提着篮一个人往后花园方向而且。
“你说的对。时间紧迫,我需要了解此事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从源解决问题。”
“你可回来了!”她踢开脚踩的碾药石,一把抓住好妹的手开始诉说近日的苦闷。
林舒枝忿忿:“那蒋行知也忒恶心人了,明知你不厌烦他,还要取豪夺。”
“还是喂狗吧。”
听完来龙去脉的江月眠然大怒,原本仅是厌烦蒋行知这个人,现在越发想将其铲除,若非如此这厮极有可能会一直搞鬼。
“没想到我竟救回了个中山狼!”江月眠很是气恼,她想以后可不能随便把来路不明的人带回门派了,当初应该把那俩人丢医馆才是。
江月眠见屋里就她一人,赶忙将屋门关上,疾步走到跟前小声说:“阿枝,是我。”
“别这么说,人生坎坷多了去,就算没惹上那狗男人,也会有别的困难现,咱们得齐心合力过难关,可不准自责埋怨。”
江月眠自责:“都怪我以前是个好看的男人就招惹,没想到带来了这么个大麻烦。”
之所以不选择在夜里行动,是怕蒋行知会守株待兔。饭时间总会叫人变得松懈,尤其是晚饭,巡逻一天的人最是着急换班去吃饭歇着,而且哪个门派不会些机关密?虽然门派的仍在建设中,但有条只修建到半山腰的密也足以助她悄无声息地潜回门派。
阿枝她们极有可能都被囚禁在里面了,那她该如何潜呢?
她猛地抬,见满脸褶的老妪正冲自己眨,那双像是藏了星光的睛对她来说在熟悉不过。
这是第二次被通缉了,江月眠希望那对表兄弟的画像也能贴上榜,会一被通缉的滋味。
“阿眠你一个人不要太逞,实在不行就拿着这个去药王谷找我爹,他总不能对两个女儿见死不看吧。”林舒枝说着把证明自己份的信交给对方。
江月眠也没跟她客气,接过手后仔细地在上,“我走了。”
“好了,我得离开了。”江月眠怕待得越久越不好脱,“辛苦你们再持几天,我一定会把事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