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我说。”她举杯又喝了一才:“但那时我萌生这个念,更多的原因是想有个事业,好报答我的师傅,让她面上有光。可自从知她与我父母之间的恩怨后,我又斗志全无,只想过平淡的生活……”
“这个……就先叫着名字吧,等她们大了再告之世。若她们愿意就跟生母姓,或者跟我,也可以自己开创个,随她们兴。”
“想了一路,到了这儿终于敲定了。田雨的女儿叫随心,另外一个叫随意,希望她们这一生能过得比她们的娘亲要随心随意,自由自在。”
“那你给俩孩起名字了没?”
“好名字。”林舒枝又问:“那她们都姓什么?跟你姓吗?”
林舒枝闻言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
林舒枝忙应:“好呀!”
两人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一前一后床,待打开房门时一看到了搁置在门的一个大藤筐。上面盖着个布棉被,掀开一看里面躺着个与田雨女儿差不多大女娃娃。
话音刚落,屋外又传来婴孩啼哭声。
她小心地将其拆开,一目三行看完心复杂不已。
江月眠继续说:“但田雨的死又给了我更多动。这个世咱们女过得实在辛苦,我这个人虽说没有本事搅动风云,让世如翻云覆雨般改变女的地位,但仍想以一己之力试一试……哪怕是给一些可怜女们个遮雨避风的地方也好。”
“大概是认定我会心吧。”江月眠叹了气,“信中很明确写孩娘的份,她这样可不是信任我,怕是婉转表明只要我上门去找,她立即寻死。”
江月眠确实不想死她,反正养一个娃跟养两个娃区别也不是很大,就当是互相作伴了。
“外面冷,先把孩抱去。”江月眠说着弯腰将婴孩抱来,待了亮堂的屋里才注意到包着女婴的襁褓里一封信角。
“阿眠。”林舒枝抓着她的手,用力握紧,“其实近期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别看我与生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的药王谷,可为谷主的千金又怎样?还不是过得不如男,我父亲没有儿,宁可把毕生心血转交给没有血缘关系的儿手里,也从未想过由我或者继承衣钵。”
“她怎么就敢肯定你不会声张呢?”听完江月眠把两个婴孩的来龙去脉,林舒枝颇为唏嘘。
“这、这什么况?”青禾傻。
江月眠回握她的手,她的睛亮的奇,“那我们试一试吧!”
“你到是开明。”
“好!”
江月眠举起酒杯仰喝尽,随后与好友诉说心中烦扰:“阿枝,自与你分开,我曾在见识到荀芊姑娘打铁花后,想过将来回到这里与你商量开山创派之事……”
侧的女娃给抱了来。
信是孩的生母写的,这娟秀的字迹想必生在富贵之家或书香门第,那人在信中自己的无奈:因为一时贪不慎怀了孕,孩的生父原本是安排好一切,向她保证能瞒天过海,却没想到地震时他被横梁砸死,而刚生完孩的她虽然可以借着地震受伤掩饰产后虚弱,但这活生生的孩却不知如何理……
“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而后困惑:“那外面是谁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