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谷设有守卫,但近日因为蓝显芳被俘又逢过花山节的缘故,当值几个弟难免疏忽大意,竟围坐在一起喝酒划拳。
她慢慢站起,但因为蹲太久的缘故还是到一阵眩晕,待平缓后她一看到远中央广场那座女娲神像托举的五石,月光闪着微弱的彩光,很是梦幻绚丽。
独自离开五仙教,又是光线昏暗的夜晚,虽说有大半的原因来自冲动,但江月眠也不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在不知害死父母真正的仇人是谁时,她理所当然地想如果查到凶手,必然是要手刃仇人,为父母报仇。可真相摆在前后,她变得十分矛盾又痛苦,满脑都是与鸿绡一起生活的画面。
难是去找自己了?
她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被危险笼罩。
不过她的东西还在那个人的家中......江月眠犹豫再三,决定先去看看。
但江月眠唯独遗漏了一,那就是突然而至的小雨导致密林弥漫起的白雾,她手里的夜明珠完全失去了照明效果,如果再贸然前行极有可能会迷失在密林,从而遭遇不测。
漫无目的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直至一再无路可走的山坡,她才蹲放声大哭。
冲动果然是鬼啊......
那个女人抱着她、哄着她、教导她;亲手给她衣裳、买个不停的小玩意、给她讲年轻时在江湖上遇到的趣事……过往画面如走观花般占据了她整个心神。
最终她决定跃上就近的一棵大树上,凑合着待一晚,等天亮了再说。
对不起,母亲父亲,我......实在是不了手。
“那谁看着?”
咱们一笔勾销。若再遇到,你我必会兵戈相见,我势必与你论个死活来!”
不过到这个程度已是她的极限了。此时她到昏花还想呕吐,四肢弱无力如同一个无法保护自己的婴孩,能不能活去完全靠天命。
起初江月眠毫无困意,满脑想的依旧是最烦心的事,但随着时辰一消磨过去,她的渐渐发沉,最终梦乡。
哭到睛痛不适,鼻堵得只能靠嘴巴气,江月眠觉心中的郁气散了些许。
好在天空没有打雷,雨的也不是很大,繁茂的树叶遮挡住了如丝细雨,衣裳只是有些微的她勉可以倚着树眯一会。
但当他把人抗屋里返回守着时,突然到肚一阵绞痛,实在难忍的他决定先去茅房蹲一蹲,反正那家伙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但这地方她还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他持:“不行不行,你先把人搬去,完了我再搬。”
好在江月眠一直保持警惕,即便是睡觉时也要保持半睡半醒的状态。很快意识到不对劲的她,忙抱着树落来,这才躲过彻底昏死过去后极有可能会摔死的场。
在心里这般慨一句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咱俩一人搬一个。”
喝到尽兴,有俩人倒呼呼大睡,另外两个没怎么喝的见状想把人给到屋里睡去。
而不知此曲的江月眠因为一心想离开此,见谷无人把守也懒得去琢磨怎么一回事,紧了紧挎在的包袱,便施展轻功跃过一丈多的大门。
说完她扭便走,越走越快,任由耳旁的风声掩压后呼唤的声音。
如何得了手,那曾是她当亲娘般敬的人啊!
“就几步远,这个谁会闯来或者去啊!”
这个念在脑中一闪而过,江月眠顿时到五味杂陈。
猛地摇将乱糟糟的心绪甩散,她潜楼上房间飞快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随后也不回地离开。
雨不只是让这片密林产生白雾,还会提空气中的瘴气度,江月眠虽吃了五仙教特制的丹药,但那只是用来对付平时此密林的用量,而非现。
“好好好。”同伴不耐烦地应。
两次跟随巫祁这片密林,记忆很好的她即便是在黑夜中也能摸去。
悄悄返回鸿绡家,见二楼还亮着灯,门还是开着的模样,她试着用力知发现无人在。
江月眠抬手用衣袖胡乱了把脸,决定今夜就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