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江月眠听他的意思,这是防止两人再次同时中陷,遂答应。
“阿银乖。”巫祁有些羞赧地喂给它吃的金蚕,“非礼勿视懂么。”
他不再客气,捡起地上的袖里剑后退了几步,而后施展轻功快步奔来跃在她的掌心上。与此同时,江月眠疾手快地向上托起他,助力对方跃。
“我可不一定能用绳把你拽上来。”
无法保证能时时刻刻陪在江月眠边保护。
她一上来便:“我们破坏了此的陷阱,无论这个陷阱是针对人还是捕兽,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巫祁安抚好忙活了半天的银蛇,这才敢声叫后的人过来。
之前他与江月眠行鱼之时,提前把在手腕上睡觉的银蛇给关布袋里了,这会儿重获自由的小家伙正不满地冲他吐信。
这般接连好多次,银蛇终于完成了巨大的任务——把树屋里的人都咬一,牙齿上的唾浸肤,此人少说要像个死猪一样睡上八个时辰。
“该活了。”他用手指在银蛇脑袋上轻轻敲击几,明白指令的银蛇嗖的一就窜向最近的一树屋里,不过一会儿,那屋里的鼾声便停了。
难就这样等着外面的人发现吗?
吞掉零嘴的银蛇歪着三角脑袋发“嘶滋”的声音,样很是稽。
现已临近时,万籁俱寂,想必山寨里的村民已全梦乡。但谨慎的巫祁只敢攥着夜明珠,用其一半的萤光照明,他先是沿着方才被拽地窖的划痕返回正路,而后才顺着羊小了村寨里。
他沉默想事的这会儿功夫,江月眠正在想如何离开此地。
地窖是呈葫芦状,她无法踩着墙借力去,而与地面的度又太,也无法施展轻功跃去。
听着一个个树屋里传来的鼾声,巫祁忙解开腰间挂着的一个布袋,将里面的银蛇放了来。
男人果然是不住半的狗东西,巫祁在心里这般唾骂自己。
“还是我托你上去吧。”他担心对方一个人在昏暗的地窖里会害怕。
她真的好聪慧,巫祁目欣赏。
“我打阵,你离我十步开外。”
“我想到办法了!”她打了个响指,而后站在扎起步,双手叠起掌心朝上,同时胳膊平支起来,“我用手托起你助力,待你去后再找绳拽我来。”
很快,江月眠被他用麻绳捞了上来。
巫祁赞同她的提议,此地绝非普通山寨,绝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再无机会探查。
到了寨里,他才明白为什么站在悬崖上看不面有人居住的痕迹,原来这里的树木十分大,村民们竟然把房搭建在树上,被繁茂的枝叶完全遮挡住了。
巫祁去后一刻也不多耽搁,借着月光去寻找方才拴着二人的麻绳,待他发现麻绳搭在上方的一大枝上时,忙提气跃上去用袖里剑将其割断。
目光无意间落在巫祁的双手上时,江月眠顿时灵光一闪。
“每个树屋都搜一遍。”
“好。”
越想越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