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差没笑声,贝齿死死地咬着唇忍得那叫一个辛苦。
更好笑的是,俩人只搞了不到一刻钟就结束了,那女人似乎不甚满意,缠着男人想继续,男人却气吁吁地说:“让我歇会儿。”
瞧她心思的巫祁说:“你若也想驯养一条,首先得学会饲养金蚕,它们吃的不好会闹脾气。”
“别往前走了,在这里就行。”
这家伙还贴心的,她失笑。
“会不会被发现?”
江月眠长长地舒了一气,因为急着躲草丛里她的姿势没有调整好,这会儿承重较多的左变得又酸又麻,她意识想扶着巫祁的胳膊站起来,却没想对方动作太快自己扑了个空,而后她人向一旁载去。
“小心。”
“这么麻烦啊。”
“除了咱俩谁敢闯禁地。”男人嘿嘿笑两声,语气变得猥琐:“嫂快解开衣裳,我馋一天了,想喝。”
他话音刚落,那女人嗔了句“死鬼”,之后一阵污言碎语的调笑,伴随着宽衣解带的窸窣声,事态越发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这个话题结束,俩人没再闲聊。
刚隐藏好便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躲在草丛里的二人凝神屏气大气不敢一个,本以为要么来人路过俩人的藏之,或隐蔽被发现,却没想到面临的是听一对男女野合。
耳朵突然被温的手掌紧紧贴住,江月眠惊讶地微张嘴巴,她先是困惑,待意识到耳变清净了才猜对方的意思。
察觉异样的巫祁立即伸手想搀一把,迈过去的脚却不慎踩到了什么东西,他刚觉到脚踝好似被绳缠住了,人就被一力量飞快往丛林深拽去。
又蹲着等了一小会儿,捂着她耳朵的手撒开,巫祁压低声音说:“他们走了。”
约莫行了百步,跑在前面的银蛇突然折回,并冲着巫祁不停地吐信,两人对视一忙猫着腰钻半人的草丛中。
不久嘛。
一旁的巫祁察觉到她微颤,以为是气的,想了想一姑娘家被迫听人野合确实令人生气的,他稍微侧了,而后抬起手帮江月眠捂住了她的两耳。
“呀!”江月眠低呼一声,意识迈追去,却不曾想自己也踩中了圈套,也被一力量拽了过去。
巫祁因为怕夜明珠的荧光会引未知的敌人注意,自了云梯后就揣在怀里没用,好在银蛇并不受黑暗影响,依旧可以帮他探路,二人商量了一决定继续沿着路前行。
躲在暗的江月眠一开始还有兴趣听着,后来听那男的说什么“货真多”“给好好夹紧了”“看我怎么死你”“鸡巴都要被你吃了”等等,这之类的鄙话语听得她连连翻白。
穿过弯弯曲曲的羊小,他们走到山脚才发现崖底是有平地的,前面的密林比他俩刚走过的山坡还要阴暗,抬望向密不透风的繁茂枝叶,像是要吞噬半个天空的怪。
那还是算了吧。幼时曾亲看过师父炼蛊,把一条条形状颜各异的虫放皿里,它们蠕动着互相吞咬的恶心画面,从此叫她对蛊术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