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是可以tiao舞蹦迪的那种。”

“你还没成年，那种地方不能随便jin。”灯光有些昏暗，每当卫楷抬yan和她讲话的时候，五官底xia的那些阴影就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开始不停地来回晃动。他拿起面前的杯zi喝了一大kou，然后站起来问她，“要吃爆米花吗？我去买。”

她皱起眉tou，“你不是也没成年吗，你...”

“嘘。”见别人转tou向他们看过来，他连忙弯xia腰捂住她的嘴，“你别太大声，小心我们都被赶chu去。”

她神se恹恹地拿开他的手，抓住xiguan就对着自己的那杯酒开始猛xi。他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又坐回到位置里，“你不要喝太多了，这可不是真的冰红茶。”

“我知dao。”她垂着脑袋，把浮zhong的yanpi贴到冰冷的玻璃杯杯bi上，“我心里难受，你就不能陪我一回吗？”

“我当然陪你。但是你已经喝完一杯了，这酒有四十度。”

“没事，我还好好的，清醒得很。”其实酒很难喝，看起来像红茶，又像可乐，但rukou的gan觉又苦又辣，一dian也不甜。

“我觉得不太好。”卫楷说，“这种酒后劲很大，你待会儿肯定要tou晕的。”

其实她现在已经有些tou晕了，但是该忘记的事qing一dian儿也没忘。喝到后来，玻璃杯里冰块慢慢rong化了，酒味变淡了，漂浮着的柠檬片早就被戳得千疮百孔，她依旧抱着杯zi不肯松手。

“酒吧里的玻璃杯不能带走，”他去拉她的胳膊，“你听话，先放开。”

“我不想走，我还没有喝完，这几十块钱一杯，不喝光多浪费。”她想了想，稍微zuo了妥协，“其实要走也不是不行，那你跟老板说，把剩xia的酒打包，我就跟你走。”

见他不答应，她开始和他讲dao理。她不知dao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自己说起话来滔滔不绝、toutou是dao的，思路清晰、逻辑通顺，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加上了肢ti动作。后来，她成功地说服了卫楷。他不知dao从哪nong来一次xing纸杯，把剩xia的酒都倒了jin去。

“你看，你打包了我就跟你走，我说到zuo到。”她被卫楷牵着，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了几步以后，突然转tou大声问他，“你说什么？”

“我没说话。”

“不可能，我都听见了。”她看了一yan周围，然后把脸凑过去，“我现在听不太清楚，你要靠近dian和我说。”

他dian了diantou，“好的。”

她仰起脖zi深呼xi，挪着脚步转了半圈，其实本来想转一圈的，但是无奈手臂被卫楷拉住了，“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空气，特别自由？”

“那你心里好过一dian了吗？”

“好过，当然好过。”她仰tou看着他的表qing，忽然举起手里的纸杯，“gan1杯！”

“小心dian！”他伸手挡住她的杯zi，“酒都洒chu来了！”

“又没洒到你shen上，你gan1嘛这么大声，吓了我一tiao。”她用手ca了caxiong前那一大片褐se的酒渍，浅粉se的新T恤被溅湿了，湿答答地黏在她的pi肤上，“我nongdianshui洗一xia，这个gan1了不好洗，要趁新鲜...”

话还没说完，她就把卫楷留在卫生间门外，自己一个人脚步虚浮地走了jin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她听见他在门koucui促起来，“你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从龙tou里liuchu的自来shui很凉，她涂了很多遍洗手ye，但那片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