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桥将他扶起,“快起来。”
荆军如今已经占领池州,羽灵溪便是在荆朝的领地,而他,为大祁的皇,又怎能在他国领土上安然地过日?
几个巡兵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新兵,对传说中骁勇善战的五皇有所耳闻,但从未见过,看前这位,穿着白衣,温文尔雅,哪有半将相的威猛,其中有人问:“可有令牌?”
程晚桥:“说来话长,暂且不谈,你先跟我说一说当的局势。”
“好。”
江寒星跟了他多年,曾是他最得力的副将,如今他成了统领,也在意料之中,他:“烦请去请一请你们江将军,他若是来了,自然会认得我。”
得知这一切的程晚桥久久不能平静,他在羽灵溪过着平和安静的日,却不知外面早已经变天,若不是那一场大火,他还不会发现这一切。
十一年过去,江寒星留了络腮胡,此时看上去已然几分老成。这些年,他一直在打探程晚桥的消息,此时见到,心无以言表,“殿,这些年,你去哪了?”
“可是叫江寒星?”
到了祁军军营附近,他走在宽敞的大路上,四周的巡兵很快发现了他,从两边的树林里窜来,将他团团围住,他们手上挽着弓箭,锋利的箭指向他,“来者何人?”
几个巡兵互换了,如果对方真的是五皇,他们自然是得罪不起的,只好让一个人回军营传信。
“殿!”江寒星来到程晚桥面前,单膝跪,语气激动,“殿,你可算回来了!”
他当即决定北上,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祁军,查探明白当的时局。
虽过去十年,但他还记得祁军扎营的地方,他连夜赶路赶到祁军军营。
琅犹豫不决,鸿雁让他跟着他保护,但是程晚桥却让他回去,他不知该听谁的。
蹄疾驰扬起了一阵沙尘暴,江寒星远远地拉了缰绳,翻,朝着这边跑过来,他朝着巡兵吼:“都给我把弓箭收起来!”
琅想了想,。
“是江将军!”
那大祁,可还安好?
江寒星看了看四周,“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回军营。”
巡兵赶忙收了弓箭,生怕不小心把箭了去,铸大错。
江寒星领着程晚桥了军营,
不到一刻钟,便有蹄声由远及近,程晚桥朝着前方看过去,只见五六个人策朝着这边赶来,为首的正是他当年的副将江寒星。
和琅分开后,程晚桥便朝着池州城的方向而去,他靠着一双脚,走了两个时辰,还没城,远远便看到了池州城城门楼上着荆军的旗帜,也就是说,池州已经彻底被荆军占领了。
程晚桥:“别磨蹭了,记住,一定不能让方才那些人发现你的踪迹。”
程晚桥不慌不忙,他是故意走大路让巡兵发现的,要军营偷偷摸摸可不行,还得光明正大去,他自报份,“我乃大祁五皇程晚桥!”
是君上关问起我,你就说我有要事要办,办好了事,便回去。”
“是。”
程晚桥泰然自若,等着他们传信。
程晚桥的令牌早被他收了起来,此时估摸还在羽灵溪房里的某个箱底,他:“令牌并不在,敢问你们统领是哪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