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好宜襄府的事后,已经是正午,程晚桥回府换了一衣裳,便立即向皇帝秉明此事。
程绀冷脸看着程晚桥,“晚桥,说实话,为何想要住宜襄府?”
“是,父皇。”程晚桥再弯腰拱手:“父皇,儿臣有个请求。”
程绀眯起问:“那何不将神君请到你府上?”
程晚桥早猜到皇帝会这么说,早早准备了说辞,“方才父皇也说,神君是父皇的贵客,若是儿臣亲自守卫,更显诚意,还请父皇恩准。”
“谢父皇。”
“算不得私交,只是回京这一路,与神君同行,有几分分罢了。”
看到了遇辰还活着,他心里的石才算落,他大步上前。
程晚桥得了陛恩准,回府后立即让人收拾了一些行李前去宜襄府,当晚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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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绀神一顿,“我大祁又不是无人,你堂堂一国皇,去凑什么闹?”
程晚桥跪了来,“父皇,儿臣当初在羽灵溪答应羽王,定要护神君周全,昨夜神君遇刺儿臣却不在,心中有愧,所以才想住宜襄府,时时刻刻护神君的安危。”
地上的血迹都已经清洗净,打斗中损毁的东西也都修复,昨夜的那一场刺杀不曾留一丝痕迹。
程晚桥看他一脸淡然,他有几分无奈,“我一听有刺客,便立即赶了过来。”
程绀思索再三,“既然是你主动请命,那朕便准了。”
程晚桥:“所幸神君安然无恙。”
“说。”
程晚桥:“神君乃是父皇贵客,儿臣只担守卫之责。”
晚膳过后,遇辰邀了程晚桥在房里棋,虽说程晚桥从没赢过遇辰,可他的棋艺也确实步了不少。
程晚桥落了一,抬看他,“明日一定
这说话的语气风轻云淡,仿佛外面那一堆的尸是假的,程晚桥火急火燎赶来,还没来得及气,“你没事吧?”
遇辰:“受了些惊吓,无碍。”
程晚桥:“儿臣恳请父皇恩准,让儿臣也一并搬去宜襄府,护神君左右。”
遇辰看了一窗外的夜,“可惜了,原本今日殿要带我游城的,被人坏了好事。”
程晚桥再看一外面的那一堆黑衣人尸,“是荆国人?”
闻言,程绀满意地了,若是程晚桥说也可请到府上,他或许就要大怒了,他:“你与神君也有私交?”
程晚桥看了看外面的天,再有一个时辰便要上朝了,可宜襄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想留来理,“罢了,左右去了,我也说不上几句话。”
程绀:“神君乃是朕的贵客,可不能让他有半闪失,晚桥,你传朕旨意,调派五十名锐过去宜襄府,定要保神君平安。”
御书房中,程绀听了程晚桥的汇报后龙颜大怒,拍了拍前的案台,“岂有此理,荆人竟敢在京城撒野!”
遇辰放手里的茶盏,看着他,“殿这么早?”
“兴许。”遇辰打量着他,他上只穿着中单,连外袍也没来得及穿,还有脚的鞋,也只穿了一双布鞋,看样是来的匆忙,“这么担心我?”
遇辰问:“殿今日可还上朝?”
沁园十分宽敞,即便是一个二三十人的使团也能住得。遇辰住的正房,程晚桥搬过来后住在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