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桥交代完后,便转去了。
程晚桥:“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我们今日就在此落脚,待发了,你若是累,便先小憩一会儿,晚膳我便来叫你。”
遇辰全程看着程晚桥,这人平日看着温顺,对属确实极其严厉,他是越看越顺,越看越让人罢不能。
“这……”江寒星咽嘴里的桃,“殿,就几个桃。”
程晚桥正:“我平日就说过,为将士,职责是护一方百姓安定,对百姓家的东西绝不可不问自取,否则与山匪贼无异。你再去一趟,与农说清楚赔个礼,再给些银钱。”
“是。”江寒星转走了,而后挠了挠脑袋,千金之躯的五殿竟然在帮遇辰公发,他刚刚没看错吧?
“先去正厅等我,我即刻就来。”
“你等我一会儿。”说着,程晚桥便立即去找驿站的事要了一块净的棉布帕,匆忙地赶了回来。
去也没找着一块净的帕。”
程晚桥:“那便回去想想。”
江寒星:“这附近有农,他们屋后就有两棵桃树,在那摘的。”
江寒星被程晚桥的所作所为震慑到了,思绪混乱,他一时也忘了自己过来是要什么了,“末将……末将也忘了。”
程晚桥回时,刚好对上遇辰直视而来的目光,遇辰丝毫没有闪躲,而
遇辰看了一他手上的帕,“你要帮我么?”
正午在河边歇息,程晚桥命人架起了锅,煮了米粥。只是他们都是男,米粥哪能果腹,江寒星去一趟后提着一袋桃回来,嘴里还啃着一个。
程晚桥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来,看着他问:“何事?”
程晚桥再写了一封信,命人传回去。
遇辰了屋,坐在了圆凳上,程晚桥站在他后,用手上的帕给他发上的,他自认为是个人,平日里洗了发随意便算了的。而遇辰的发可经不起他折腾,他放慢了速度,得很是仔细。
隔日天大晴,程晚桥一行人一早便开始赶路,一路走的都是山路,人烟极少。
京城的信函是皇里送来的,不过是问他可顺利请到了羽王。想来是他五天前送回京城的信函还没到,所以皇才来了信询问况。
程晚桥:“我这人手笨,你莫要嫌弃。”
“好。”
遇辰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抿了一,“殿这是初次帮人发?”
“怎会,殿愿屈尊,我已然受若惊。”
“没甚要忙的,就快好了。”
“可与农说好了,留银钱没有?”
遇辰:“有劳殿了。”
程晚桥犹豫了片刻,“好。”
程晚桥帮他好了发,那及腰长发十分整齐地贴在背后,“好了。”
程晚桥看着那一袋桃,问他,“在哪摘的?”
遇辰放茶杯,“殿有事便先去忙,剩的我自己来便是。”
“殿!”江寒星站在房门,看到了程晚桥在帮遇辰发,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目瞪呆地说不话来。
江寒星正要走,挪开一步便想起来了,“殿,末将想起来了,京城有您的信函,刚到,我给您带过来了。”
被这么一说,江寒星有些惭愧,“是殿,末将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