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仙门也纷纷赞同,傅浩然朝着薛永河拱了拱手,:“薛楼主,我师侄向来克己守法,绝不会为非作歹,还请薛楼主明察。”
韩岚:“师父说得对,若是以后都以此作为判断凶手的依据,那了事,谁还敢赶过去?”
江月楼的楼主薛永河查看了被了魄的弟后,脸难看,他冷着脸看向傅浩然,“傅掌门,此事还请你给个说法。”
容回也回了
武陵山掌门任邵站来:“若是仅凭谁先赶到,确实不能证明就是凶手。”
袁傲申咬着牙,“我旁边这些同门师兄弟可以为我作证!”
傅冰兰以牙还牙:“哼,你们同门当然包庇你。”
“诸位!前几日在来禅州的路上,我易空堂弟惨遭毒手,我火速赶到,看到临仙台弟容回就在我易空堂弟的尸旁边。今夜,死的这位是江月楼弟,我看到了信号便赶了过来,又见到他在尸旁边。从看到信号发,到诸位赶过来,这才多久,诸位可见到了有长着黑翅膀的怪逃走?”
“你是他的师妹,当然包庇他。”袁傲申:“方才各仙门看到了信号弹立赶了过来,四面八方都有人,那鸦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逃不走,但若是那鸦原本就是人伪装的,那他大可以每次了魄之后,贼喊捉贼!”
“你……你血人!”
袁傲申冷笑:“傅掌门,你这师侄也不是天天在你跟前,你怎知他不会为非作歹,说来奇怪,你们临仙台的其他人都是一起抵达禅州的,唯独容回一个人单独行事,怕不是特意与你们分开,去亏心事了。”
薛永河看了看容回,再看了看袁傲申,“我江月楼虽痛失一名弟,但绝不会冤枉好人,傅掌门只放心,我定清查。”
容回刚要反驳,傅冰兰比其他人开都快,“你这是什么谬论!我师兄是因为在鲁州追捕鸦,受了重伤,所以才同我们分散的!”
傅冰兰迎合容回:“怎么血人了?我看一定是你杀了人,然后藏在附近,等有人来了,你就跑来,贼喊捉贼!否则,如何解释你动作如此之快?”
“好心人便是我。”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众人齐齐看向声源。
傅冰兰恨不得把袁傲申给撕了,“袁傲申,又是你!你为什么总跟我二师兄过不去!”
“好心人?哪个好心人?”
倘若回答不是,那就无法说明他看到容回杀人,他毫不犹豫应了一声,“是。”
那人气场大,他一场,众人自觉让了一条。
容回不卑不亢地上前,“那敢问袁公,每次我赶到现场之时,你是不是也在?并且十分迅速,前脚发信号,你后脚就到?”
袁傲申:“那可就更奇怪了,那鸦专人魄,若是容回在他手上受了重伤,还有命活着,诸位,你们觉着这可能吗?”
“你我几乎是同时赶来,若是就凭谁赶到现场速度快就认定谁是凶手,那为何不能是你?!”
“你胡说八!这人不是我二师兄杀的!”
袁傲申扯起嘴角,“我跟你二师兄过不去?若不是他人魄,害了那么多仙门弟,我又怎么会跟他过不去?”
容回:“我那日在鲁州追捕鸦之时,确实受了重伤,被好心人救了,才得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