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紧绷的心弦忽然就松了,看着那句话,他扶了扶额,那人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待陶烨了去,容回提着包袱在桌上打开,里面有一套换洗的衣,还有几本书和一些随之。
☆、论剑大会三
翌日天未亮,容回便起来更衣洗漱,他提着剑了楼,大师兄岳商亭已经在等着他。
容回应了一声,“好。”
岳商亭此时正背着手,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用傅冰兰的话说就是大师兄明明才而立之年,却活得跟她爹似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陶烨侧了房,而后鬼鬼祟祟地关上了门,他上打量着容回,“二师兄,你不是说你被鸦所伤么?可方便让我看看伤?我近些日刚好研制了一些加速伤愈合的药,说不准能用得上。”
此时,窗外飞来一只鹅黄的蝴蝶,容回第一反应是担心,心想莫不是遇辰他们又遇上了什么麻烦,他双手了个法诀,鹅黄的蝴蝶发星星的光,两行字跃然于空中:玲珑骰安红豆,骨相思知不知。
容回给他使了个,意思就是让他去,陶烨开了门,“那我就不打搅师兄了。”
“多谢。”
他递过来一个包袱,“二师兄,你的包袱,我一路上都给你带着呢。”
“受了伤,被好心人救了。”
说完,岳商亭便转回了自己的房。
岳商亭问:“那日你追着鸦去便不见了踪影,去哪了?”
又是谁?
容回了个请的动作,“师兄里面坐。”
那空中的荧光字还没消失,待那字消失了,他才转去开了门,是大师兄岳商亭。
陶烨摸了摸鼻,“也是。”
岳商亭是个寡言少语的,容回也不多话,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地,也没说几句话,到了地方,岳商亭便转了,“剑。”
容回没再求。
练剑的地方在一山,山上杂草丛生,他们上去后刚巧碰上旭日东升,此观景最佳。
两人算是一同长大的谊,只是岳商亭冷,不喜与人亲近,两人除了平日切磋剑术,极少在一起。倒是后门的四师弟,和他更亲近一些
容回好笑:“都过去十几日了,什么伤都该愈合了,没什么好看的。”
回到了房里,容回打开了窗,凉风从窗外拂来,从这里看去,隐约能看到遇辰他们住的客栈,天已晚,并不能看真切。
岳商亭师从临仙台掌门傅浩然,而他师从临仙台景仙尊百里晏如,百里晏如把他带回临仙台之时,岳商亭已经在临仙台五年。
大师兄岳商亭,三师妹傅冰兰,四师弟陶烨,这几个是掌门的弟,师妹是掌门的女儿。容回的师父另有其人。
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人敲门,容回开了门,门外站着陶烨。
“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岳商亭淡淡。
容回恭敬地喊了一声,“大师兄。”
岳商亭永远都是板着一副脸,“不必,只是过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临仙台的诸位登场
吃好了,先回房,你们慢用。”
容回了剑,与岳商亭开始练剑。
“嗯。”岳商亭淡淡应了一声,又:“论剑大会在即,你明日一早同我一起去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