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达会合之后,梁延策赶上他,沉声询问。
燕云骑的士兵们一层层接连呼传话,邓磊死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战场上的每个角落。新安军本就是在苦苦支撑,如今听到自己的主将都已经首异,当浑都更像是被了力气,甚至更有几人已是绝望地放手中刀剑,闭目等待着不可避免的结局。
刘达清了剩的士兵,转一挥手示意他们跟上自己朝城冲去,中还不忘朝远人群大声吼:“新安军主将邓磊勾结谋逆,戕害黎民,现已伏诛!”
“全听命,随我一同攻金阳城!”
“王爷在……在、在书
“新安军主将邓磊勾结谋逆,戕害黎民,现已伏诛!”
“攻金阳城!”
远离得最近的士兵听见了,立刻同样声朝纠缠不休的战局喊,神激动。
燕云骑的士兵们无一不是杀红了,听到这场战争终于到了最后的尾声,更是心涨昂扬,手中力再添两分。剩余的新安军早已无力抵挡,不消半刻,便已被消灭得差不多,留一地散乱的兵和纷杂的血迹。
“将军放心吧,前面的路末将早已带人清净了。”刘达嘿嘿一笑,“就是怕西南王那个老混听到风声会想着逃跑,末将已经叫人去王府的前后门堵着了。”
“噗嗤”一声刀锋肉声传来,刀刃之后,这个曾先后在西南战场与京城朝堂间叱咤风云的男人终于闭目轰然倒在了地上,尚且温的鲜血争先恐后从伤淌,在地上的低洼汇聚弥漫。
弩之末。他现在全凭着最后一气在支撑着,只能机械地挥动着手臂,每个一秒都随时有可能就此倒。
“你得很好。”梁延赞许地了,半眯起看向不远灯影摇乱的西南王府,“走,带上将士们,我们直接杀到王府里!”
“邓大人,很抱歉……”刘达甩了甩刀尖上的血迹,一步步向邓磊走近,“不过,这场战争实在是拖了太久了,该了结了。”
“怎么样,况如何了?”
城门几乎不曾遇到什么阻碍,金阳城的普通百姓早被城外的熊熊火光所惊,紧紧闭上了自家大门,只有被吓破了胆的城守军在长官的促命令,接二连三慌乱地冲上来,又被杀兴正酣的燕云骑们三两刀快速解决。
边最锐的死士一个接一个哀嚎着倒,在彻底将生死置之度外、又以逸待劳良久的燕云骑面前,他们几乎毫无一合之力。终于,在血肉横飞之间,新安军的士兵们已是都接连重重栽倒在地,旁无端空了一大片,只剩邓磊一人艰难地凭借着手中长刀勉立在地上。
“冲啊!”
梁延一剑刺穿了后意图偷袭之人的膛,刷地一声回湛,也不回看那闷声缓缓栽倒的士兵,震声冲着所有将士喊。
燕云骑的铁蹄一路践踏过金阳城的大,在骏的长长嘶鸣声中,西南王府的大门终于近在咫尺。当先的士兵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里立刻传来侍女家丁惊惶的声尖叫。
“饶命,饶命啊!”
梁延的神丝毫未分给过他们,他一手抓了一个浑哆嗦的侍女,低神冷漠,“你们王爷在哪里?”
将士们呼着朝着金阳城奔袭而去,刘达早已带人闯了最外的城门,城守将横七竖八歪倒了一地,城墙上也上了在风中猎猎作响的燕云骑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