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不住地自角溢,伯特利看着阿蒙,虽是居临,但那满的神却毫无威慑力:“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不、不准乱动!”
若是教伯特利看见阿蒙此刻的表,想必他不介意打祂一顿——祂嘴角上翘,:“再不开始的话我就自己来了哦,伯特利?”
嘴被毫不留地捂住,阿蒙觉到伯特利在自己上缓慢地蹭动着,动作中充满了犹豫。
泛着光的一缩一缩的张合着,伯特利脑发晕,因为羞耻而迟迟不定决心。但抵在后的那的又明晃晃的提醒着他该什么,促着他抛掉那些无用的。
他微微抬腰,咬着唇一将那折腾过自己好几次的阴吞后。的肉顺从的接受着异的侵,在先前的过程中它们已经充分适应了阿蒙的形状,再吞吃一次毫不费力。
“嗯……呜、呜……”
细碎的呻从紧抿的唇角,伯特利抓着阿蒙腰间衣的布料缓了一会儿,深难受,但又不得不摆动腰肢,取悦之人。
的将自己贯穿,浅尝辄止的离完全得不到满足。但是没办法,这是他能到的极限了,发期让伯特利太难过,加上已经了“两次”,他已经失去了力气……但最令他难过的还是这不争气的,破以后便饥渴难耐,它是手还是阴,只要舒服什么都肯吃一吃,如此不知廉耻。
他刻意避开会让自己获得快的地方,以期自己能在这个过程中多撑一会儿。但也许是他太慢了,也许是阿蒙反悔了——他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接受神之毫无怜惜的奸淫。
“啊、啊嗯……阿蒙、你……呃呜、咿……!”
“太慢了,伯特利,”阿蒙轻咬伯特利的耳垂,糊,“我自己来了哦。”
那的快速起来,明明毫无章法,却每次都能过让他十分快乐的地方。红的肉艰难地吞吐大的阴,里被得好不可怜,默默地泪,交合之渐渐洇湿了床褥。伯特利起初还咬牙持,不肯再呻,但阿蒙这个心坏的偏生要吻他。溜的吻唇,温煮青蛙般一将那隙撬开,轻扣牙关,让那甜腻的呻尽数充盈于耳。
“啊、呜呜……慢、慢……阿蒙、阿蒙……啊啊、啊……”
他像是在大海上飘摇的一艘小舟,狂风巨浪要将他掀翻,他奋力挣扎却仍被巨浪吞没,渐渐沉溺其中,不得脱……
讨厌……为什么这么对他……
被阴磨过的地方都火烧火燎的痛,更深却依旧渴望着能被什么填满,心底躁动不已。伯特利艰难地揽住阿蒙的脖颈,在狂风骤雨中抓住前唯一的浮木。
视野中那双涟漪层叠的蔚蓝睛中盈满泪,像两颗静静沉在清澈深潭里剔透的蓝宝石。鬼使神差地,阿蒙亲吻了伯特利的睛。
“怎么、变大了呜……!你去……呃、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行了,伯特利崩溃地哭起来,声音中带上重的鼻音,他的意识已经支离破碎,像生锈的机一样难以运转。
只要祂来……就好了吧……
阿蒙察觉到了异样。
某祂先前肆意玩随后又置之不理的地方,此刻已悄无声息地敞开了一条隙,羞怯地吃时不时蹭过其表的肉棒。阿蒙心底闪过一模糊的想法,但祂来不及深思,只是遵循生本能,将自己卡里面,然后咬住了伯特利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