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相互交。怀里的伯特利已经变得足够柔,只要随便一就会溢许多甜的汁与低低的呻。
但是还不够,阿蒙想,祂最想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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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把伯特利压在草地上,抬起他一只加重了的力度。
“慢、等……那里不行、啊……呜嗯……呜、呜……”
太舒服了,伯特利难以抑制地哭起来。他被汗浸湿的衣乳尖立,两个微妙的弧度,也立起来,端的小孔时不时溢一些白浊,得发疼。
他想要伸手抚自己,但但几乎是这个念现的一瞬间,阿蒙握着他腰肢的双手收紧了,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它向祂自己用力压了去。
“不要!呃嗯……阿蒙、停……好痛……!啊、呜呜……要坏了、啊啊……”
生腔的肉被大力,疼痛让伯特利脸发白,他的手指深深陷阿蒙的肤,留一个个深的印记。
阿蒙想要他打开生腔。伯特利在颠簸起伏的浪中想。
怎么可能会为你打开啊……
即便被这样暴地对待,肉还是绞得越来越紧,过载的快般涌上,将伯特利淹没其中,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地尖叫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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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持么?虽然很遗憾,不过也确实该结束了。
阿蒙脸上带着些许遗憾,祂咬上伯特利的后颈,注了一自己的信息素。
临时标记完成后,矢车菊的香味渐渐变淡,发期的反应也逐渐消失。伯特利的呼趋于平稳,脸颊也不再绯红,只是涟漪层叠的蔚蓝眸依旧呈现一种澄澈。
阿蒙来时,被使用过度而泛红的发“啵”的一声轻响。过量的、被得微的随着伯特利起的动作了来,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阿蒙去了……祂去了……
这个念不住地在伯特利的脑海中循环,埋藏在心底的怒火陡然暴涨。当看到阿蒙魇足的表时,这种绪更是到达了峰。他扬起手,一扇扇虚幻的门扉现在他的侧。遵循灵直觉,伯特利选了一扇最危险的打开,然后怒气冲冲地、用尽全力地将阿蒙扔了去。
阿蒙被扔去以前,笑着对伯特利:“用完就扔也太无了啊,伯特利……”
你在说什么鬼话!伯特利·亚伯拉罕简直控制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要不是阿蒙是主的孩,要不是阿蒙序列比他……他一定会让祂当场陨落!
至于被“放逐”的那个阿蒙,伯特利才不那是不是祂的本,毕竟以祂的位格总有无数种方法能从那个危险的空间中脱——他此举只是单纯愤罢了。
将阿蒙扔时空乱后伯特利冷静来,他疾步向绿茵地外走去,顺着大来的东西却提醒了他自己不能这样去——先不说自己现在是一幅多么狼狈的模样,单是颈后的牙印与周淡淡的玫瑰香气就足以让别人明白他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