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穿在自己上,卷起了袖,“那你叫我起来饭啊,而且还有客人…”
“咦?是你们啊…你们是我来找我哥的吗?”
虎杖悠仁对胀相三兄弟的唯一的印象就是:分别被虎杖悠真当遗告别式死者和/甲缚…还有迫数学题的倒霉鬼。
据说那天之后,九相图先是被关押在总监里几天后,就被京都校的层带走监禁和观察。
“悠…悠仁…”
“我们是来…”
九相图三兄弟刚想迎上他们所认定的幼弟时,便见到虎杖悠真转过来,用带着笑容的侧脸对着他们。那只宛如某种冷血生的竖瞳,正冷冷地盯着他们,警告着些什么。
“那三个,是来找你的。”虎杖悠真推开了挡在厨房门的血涂,顺手往他的嘴里丢了一颗放在果盘里超过一周的苹果,饶有兴致地看着血涂被呛咳到的模样,“自称是,我们的‘母亲’那边的亲戚…”
“是…我们九兄弟和悠仁的‘父亲’。”胀相着某人施加的压力,纠正。
他瞪圆了睛,瞳孔如针尖一样大小,鼻孔不自觉地张大,鼻息重。他盯着虎杖悠真,一副愤怒的模样。
“…”
啊,生气了呢,他好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这表,稽得跟搞笑艺人一样。
为了兄弟,只要是有血缘联系的,都当了术式应的对象吗?宁缺毋滥啊,果然光长个,不长脑吗?是寄生的没挑选到优等品的缘故?
如果说,血亲关系是一棵树上的枝的分叉,那么家族就是这棵树的主分。树杈分叉过多总是不利于这棵树生长的,尤其在咒术界这块相对贫瘠的土地上。所以,适当地修剪掉状态不好的,位置不好的,妨碍树木生长的,分离适合扦的,适合移栽他的…才有利于家族这棵树的生长。
如果将所有沾亲带故的兄弟妹全护在羽翼,那棵树离凋敝而死也不远了吧。
殊为不智。
但如果是虎杖悠仁这枝令人期待、长势极佳的枝的话,多几个挡箭牌…或是养料也不错。
虎杖悠真报以哂笑,摆了摆手。
“呵,随便你吧。”
虎杖悠真回到昨晚疯狂一晚的房间,白发的咒术师正坐在床上玩手机。听着背景音效,似乎是类似《Candy Crush Saga》之类的游戏,三个或以上同的糖果聚在一起的时候,便可以消除糖果得到分数。
虎杖悠真关门,在床上坐,安静地看了一会五条悟动着上面五颜六的糖果。后者在这一盘输了之后,一颗红心都没有了,只能再等三十分钟回复。他鼓了一腮帮,一歪,靠在了虎杖悠真上,手很自然地朝着虎杖悠真的袋摸去。
“快拿来,我要玩你的号。”
“先去吃早餐?”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虎杖悠真将手半举着,方便大猫掏他的袋拿手机,“伊地知先生上午给我打了电话,问起你给他的USB碟里,那些待办的事项…”
“别伊地知,那是我给他的工作…也别外面那三个九相图了。”五条悟心满意足地用了自己的指纹解锁了虎杖悠真的手机,开了那个最角落的图标,“就这么放心给我手机?不怕我偷看你跟烂橘们的阴谋诡计吗?”
“我没删掉你录的指纹。”想看就看吧,他敢用手机联系对面,都是谈一些能让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