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挨个尝试一成人向本里面的那些有趣玩法。
虎杖悠真瞄了一边这位不知为什么突然又兴奋起来的男人。虽然不知这个人又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事。
“不能。”虎杖悠真‘冷酷无’地在大猫过的脑袋上浇了一盆冷,“不是每个鬼都拥有异能,而且,血鬼术的形成与个本的特质和执念相关。作为这个世界的鬼之始祖,他将‘活去’作为自己的执念,虽然实力不算太,但难以被剑士们杀死。”
而在这个低武世界,不存在过多的神秘学成分或其他力量,仅凭借着寥寥普通人类透支自己的生命,是难以剿灭这个鬼王的。
减除十二鬼月,废掉鬼舞辻无惨的逃跑渠后,将鬼舞辻无惨钉在太阳,是最适合鬼杀队的解决手段,也是他们那个世界的鬼杀队消灭鬼舞辻无惨的方法。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来到了这个世界。
“诶——怎么这样?”蓄满了一汪冰川蓝的冰泉的眸,在虎杖悠真上转了一圈,“悠真的血鬼术和能剧有关呢…”大白猫的神逐渐危险,尖锐的爪似乎随时都要伸来,变脸变得迅速,“所以…小悠真那时候想着的是,几年前那个把面给你的能面师吗?”
任虎杖悠真商再低,都知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
这种送命题,要怎么回答?好想摆烂啊…
虎杖悠真的脑海里浮现了那段记忆,那个几百年前的混乱的夜晚。他想起了那个似乎被刻在了灵魂中的那幕血,耳边萦绕着同伴们的呼喊和悲鸣,六只血红的睛和吐在他脸上的冰冷气息,以及…那张布满血污的脸。
披着“目”外的男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脸却对着他。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失控的自己,朝着重伤的他走过去。“目”那双黑褐的双亮的奇,朝着他轻声说:
「吃了我,小真。」
「你所有的选择,都是正确的。」
「不要有任何愧疚,不要回…」
他无法抗拒自己的本能,追求着血肉中的营养来弥补转化成鬼时消耗掉的能量。
“目”的话语像是诅咒一样,让他在“目”仍然还“活着”的时候,一地吃掉了他。
在咬断了“目”脖颈的瞬间,他的血鬼术「翁」便觉醒了。
「活来找『我们』复仇…小真。」
——宛如诅咒,又似祝福。
“…没有。”尖用力抵住尖锐的牙齿,直到血腥味弥漫了整个腔,虎杖悠真脸上的表一如往常,语调没有变化,“只是希望重要的东西不会消失,不会忘记。”
例如仇恨和执念,例如记忆,例如…某些人。
——只有吃去的才会永远被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