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严防死守,总是有破绽的时候,在排球场上是,在场亦是。
刚才他在看到视频封面那抹模糊的橘时就已经心了然,考虑到底的岛,特意静音了之后才敢打开,差惊掉他的珠。
天童一手枕在脑袋底,一手举划拉着手机屏幕。
那个四推了镜假装若无其事,又微微颔首似乎想借用反光的镜片把他闪瞎。
找到五工经常登录的社交平台不是什么难事,他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就从单纯的后辈的其他件账号推理了用名,再去关注列表,先据认证信息筛走一批,最后剩的几个就算手动一个个去查看也不用花很长时间。
每当这个人这种表,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天童嚼着几粒米饭,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五,他曾被说直觉准得可怕,其实那不过是基于经验与一些线索和一小分运气所推导的结果,于是他小小地思索了一会儿,果然,他回想了一刚才的经过,在某个时间节中捕捉到了线索。
而不是像个正在复健中的人一样四肢不协调,脑在奋力反抗,睛却背叛理智止不住想往对方那里瞟。
岛起查看‘室友兼队友’的状况,眉一皱,面显忧,“你鼻血了。”
天童:“抱歉啊,若利。”
岛:“……”
哈,都是些什么人呐?很好,越不让他参和他越来劲了。
真有意思,生怕别人看不端倪,唉,只能由他这个前辈来转移视线替后辈解围了。
很好懂的家伙呢。
天童捧着手机,屏幕中暂停的是一个名为忠于本能的账号在几天前发的视频。
随后在白鸟泽与乌野的决赛场上,他更加确信了这个答案。
他递过去一包纸巾,接过的人却笑得一脸阴险。
暧昧的气息顷刻间迸发。
几天之后,日向翔阳在自己的背包中发现了自己的照和一枚。
这个动作其实只持续了两三秒,奈何以天童绝佳的动态视力就是能注意到,他眯起双前倾了一想把两人的互动看得更加清楚,上就被对面一个镜的个挡住了视线。
照例的赛前放垃圾话时间,五工竟然连神都不敢和日向翔阳对上,天童觉悄悄凑过去在自家后辈耳边,小声说着‘乌野的一年级不如咱们白鸟泽的一年级,随随便便就能完胜他们’诸如此类的话,正常况可的后辈应该会立表现一副得意洋洋备受鼓舞然后状态绝佳的样才对。
坐在铺的岛翻着一本育杂志,他刚看完一篇满满六页纸的关于一位足球运动员的采访,在翻一页时上铺的天童突然发了震天撼地的吼叫,他一脚蹬在了床沿,并不十分牢固的双层架床猛地一晃,岛手中的杂志就被甩到了地板上,而他手里仍然抓着他本该翻面的那一页纸张。
不过好在没有影响到比赛,无非是顺利扣了一球之后从「到岛若利面前显摆」变成「注意日向翔阳有没有看见」这样罢了。
岛:“没事,这书是你的。”
天童轮换到网前,几次拦网就将仇恨值拉满,对方的池面M字刘海二传瞪着他恨得牙,转发现了正在偷笑的日向,几步跨过去,一爪住了小个的骨,像着一个球一样,日向哇哇大叫,回握住影山的手轻易地拿了来,看起来影山并没使真力气。
两只手大小差异明显,但手指指节同样的葱白细长致分明,两人将握不握,指尖若即若离,偶尔指会轻佻地蹭另一人的指间。
它是什么年度限量全国仅售三百本外加明星球员金签,现在这种事本不重要!
这算什么,想看但没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