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日向背靠着自己,两条长胳膊从他的腋穿过,兜着他的腘窝分开了他的双,山趁虚而跪在他两个膝盖之间形成桎梏,这样本就不不愿一直想挣脱的小个总算是无法顺利合上双了。
月岛威胁似的掀开了他的上衣,掌心中糙的茧时不时扫过他起的乳尖,一副随时准备掐去的势。因为对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疼痛心有余悸,日向完全不敢乱动,虽然被转移到山肩膀上的小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显然已经识时务放弃了踹开对方的这个决策。
至于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扒掉了,直接坐在沁凉的草地上,草尖尖扎得他,不自觉就开始扭起屁。
这副模样落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中,与货别无二致。
山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鼻腔都有些的了。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沫,探到日向后就一去了两个指,日向瞬间仰起脖颈瞪大了睛,接着角一红就开始大颗大颗掉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其实疼得想大叫,但是被死死捂住了嘴。
也幸好被捂住了嘴,就在不久前,从近在咫尺的更衣室窗里传了急促的开门声,跟着是一阵桌椅摩地面发的令人不适的尖锐声响,很快又是拖布沾的淅沥声,猜测可能是当时忘记值日的值日生赶回来在搞卫生。
月岛人大手掌也大,一个巴掌能盖住日向半张脸,拇指和指之间微微曲起,给他留了一能气的地方,只了一双艳红的盈满泪的。
他揪着山的衣角不放,底满是哀求。
山心,然而没等他手指便被月岛言打断叫他继续,“别退来,这样他更难受。”手掌上移了一些,索连那双引人心生怜恤的瞳眸一起遮住。
于是山垂脑袋,着专心致志在艰涩的甬里开拓,两手指交替弯曲,耐心地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
只是手指与相比还是过于纤细,不如何扩张,不经历多少次,最后到的那个时刻,被逐渐破开了的觉还是犹如凌迟一般让人受不了。
山没有什么深的技巧,他一边伸手搓日向萎靡的前端试图抚,一边以嘴唇代替月岛的手去和他接吻,日向的腔湿溽,与两人相连十分相像,他毫不糊地往深里,像胎儿泡在羊中那样舒服得他快要化,他不自禁搂紧人的腰。
撞上心的同时,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的异响重叠在一起,是值日生的抹布拍上了窗玻璃。
惊得三人均是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