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一冲到跟前,凑过脸盯着日向前的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他有些渴又有饿,但他觉得是因为快要去吃晚饭了的关系。
“不要怕。”手指捻过一节节腰椎很快就到了睡腰,再往就是尾椎了。
“嘿嘿嘿!徒弟弟你在什么呢?”
“哇,徒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晚饭前,日向一个人悄悄跑了材室,没有开灯所以很昏暗,从门上小窗里透来的几束阳光勉能让他看清周围,空气里飘浮着灰尘,鼻腔里的空气也有着材陈旧的腐朽味。
“不要,研磨……嗯……”
手指来到了腰窝的地方,轻轻一日向就浑一颤,他不自禁起上却被前的一条手臂锢着逃不开。
“翔阳累了吧,快回去睡觉吧。”
日向急忙握住了孤爪研磨即将伸里面的手,这次对方倒是脆地收回了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机重开了一局游戏,跟着教程关熟悉键作。
只是……
虽然不痛不,但是就是有一种异样,让日向顿生了逃离的念。
日向来不及把衣服放来,瓷白的脯正对着来人,前胀火辣的乳裹着晶莹的唾,像雨后树上挂着的新鲜的覆盆,引诱着他人去采撷。
他突然想起了生理课上老师提到里有酶能杀菌。
孤爪研磨眯起睛,把日向推了被窝,他蜷缩着朝日向挥挥手像是一只乖顺的猫咪,但日向越发觉得对方其实是一只假装成猫的豹,表面良顺,实际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趁你不备一咬向你的脖颈。
“木、木兔前辈,这是今天鱼跃的时候……”日向说不去,这么简单的基本动作他都不好怎么好意思说,更本的是他们如果没有输了比赛,就不需要惩罚,就不会受伤了。
也许天生神经比较,被莫名其妙赶回自己地盘的日向一如既往地睡眠质量绝佳,虽说刚沾枕的时候他还苦恼了一阵,但还没几分钟就打架一觉到大天亮。
他把手指放到嘴里湿,将涂到了乳上,乳尖瞬间传来了难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叫声。
“研、研磨……”
他用手指轻轻一碰,疼得倒了一气。
木兔伸一手指想去摸,日向本能地后仰远离。
“研磨,你在什么?”
没落的乌鸦想重返天空,只是还没形成自己的一套战略系,个人风格太攻击略微松散,尚在磨合期的他们与其他队伍对战逢赛必输,输了有惩罚,胜的一方到一旁稍作休息补充分,看着败者们跑步蛙鱼跃球场一周。
“我在数翔阳的脊椎有几节。”
日向拿不稳游戏机,一掉在被褥上,不一会儿就传来游戏结束的声音。
门被大力推开,木兔大喇喇闯了来。
日向刚开始鱼跃的动作不是很标准,一落地,乳就会与上衣和的地板狠狠摩,打球时前一汗刺痛更甚,扣完球之后总要拽开一些前的布料站定几秒缓和一。
游戏机是易了主,可主人仍没有把手从他衣服里面拿来,微有薄茧的掌心从腰际来到了后背,从颅底的凹陷一一慢慢,燥的指腹受着椎骨棘突的隆起,划过之轻易地带起了一片鸡疙瘩。
他面对着光亮的那边坐在叠了好几层的海绵垫上,慢慢掀开了自己的上衣,脆弱的乳已经立,得有樱桃那么大,表面的被破着艳丽的红,渗着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