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快，这手上功夫都是在你上练来的。”他是个好猛的，以前从不这些，只是怀中这一个，不足了前戏，就得每次都用药，是以他也练了些磨功夫。

玉疏脸趴在枕上，被他掐着腰用手指着，连动都动不了，这姿势她十足的不喜，本来他那驴就得深，换成这样后，每次赫戎来时，她甚至觉得肚都会被破。可他喜得很，无论她怎么哭，十次中倒有五六次要让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他从后面提着她的腰，发狠挞伐之间，连卵都想来。

赫戎倒知她不喜这动作，只是这小狐狸惯是心非的，不发狠用力气，她就尝不味儿来，往往得给她开了、哭了，他心里的瘾也解了，她那浪劲也给来了，全都会泛一层粉，羞耻也丢了，让她叫什么都肯叫，里了之后，会箍得他几乎忍不住，立时就要给她——赫戎几乎只是想想，都得发痛，手指退了来，就要上阵时，就听玉疏颤颤叫了声“不要”。

赫戎挑眉，正不打算理，玉疏又细弱的补了一句：“今日不行……”

“若是……”玉疏竭力克制住心那难受劲，在他忍耐的极限上，低低：“若是咱们的孩，也得十来岁便这么辛苦么？”

赫戎原本是懒懒坐着的，听她忽然这么来了一句，不由立即坐正了，目光凝在她上，犹带着些不能置信，“咱们的……孩？”

他的手落在玉疏平坦的小腹上：“这里有了咱们的孩？”

玉疏咬着唇，不大确定地了，“还不知，有两月没来小日了，得请巫医来看看。”

“我的乖乖，怎不早说？”赫戎将她抱起来，又声吩咐人去请巫医，又反应过来方才玉疏的话，便：“若是咱们的孩，自然无须如此辛苦。只是弓骑也决不能懈怠，因为他会继承我的一切，是北延未来的王。”说完又是一阵畅快大笑。

玉疏脸还带着方才未褪去的红，看起来似乎十足羞，“巫医还没看过，或许并不是有孕呢。再说……”她嗔他一，“若是个女孩儿，你也要教她弓骑？”

赫戎笑：“那又有何不可？咱们的女孩儿，必然是天之骄女。若是生得像母亲……”他沉了，摸了摸她幼的脸，“那更要勤学骑了，不然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他这样神采飞扬，玉疏只是笑着垂镜，长睫在投细碎光影。许久她轻轻应了声：“嗯。”似乎真是一对好夫妻，在语呢喃着将来的孩。

一时巫医到了，赫戎已兴兴让他免了礼，“别的都不，你只先来给次妃看看。”

巫医细细诊治了半日，先看了玉疏一，方喜气洋洋站起来，对赫戎：“恭喜汗王、次妃已有两月孕了。”

赫戎大喜，他这个年纪方得一，顾不得外人在场，抱着玉疏便转了几圈，连说了几声“好、好、好！”一时又叫人看赏，又叫人预备孕妇吃喝穿用的东西，连产房都吩咐去了，把满的人都折腾了个人仰翻。

玉疏被他晃得晕，捶了他一把，方叫赫戎喜收了些，将玉疏轻轻放回榻上，问巫医：“次妃这一胎，我便交给你了，了任何事，我唯你是问。”

巫医微不可闻地僵了僵，才：“次妃本就弱，前两年又伤了元气，因此得好生养着，我于妇科上也并非十分通。”他顿了顿方：“汗王也知，楚地女不比咱们北延女健，当年阏氏之母生阏氏时，便生得十分困难，还是大祭师的手，方保住了她的命。莫若请大祭师过来，一同斟酌药方。”

他这话实在不吉利，赫戎听了几乎就要发怒，只是他所言非虚，赫戎忍怒气，想了想方说：“大祭师最近听说已寿数无多，只怕有心无力了。”

巫医忙：“既然如此，请汗王让我每日上午去探望大祭师，向他讨教一二。”

赫戎登上汗位后，为了限制神权，定了多重政令来架空大祭师。在大祭师常年闭关之后，更是以闭关之名，令除了神女以外，族中其他人不得打扰大祭师。是以巫医要特地请令，方能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