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望着他:“但是你似乎混得还算如鱼得。”她指了指刚刚那几个逃走的小孩儿的背影:“他们似乎很怕你。”
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说这种话真是狂到没边,通常大人们都会当哄小孩儿似的,直接无视掉他们的话。但白羽说这话,就的确让人觉得,他并非在,他是真的得到。
“说好的不问我的前事哦。但是,”白羽一笑,一颗小虎牙,让他终于看起来有三分符合他年纪的天真,“既然你是我未来六年效忠的主人,那告诉你一些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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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玉楼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
“因而我不哭。”
白羽瘦削的脸上一傲慢来:“武力虽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的确足以解决大分问题。不服的人,打到服便好了。”
白羽沉默半晌,才:“是。”
白羽摊了摊手:“显而易见。”
被打的那个隶佝偻着背,哆哆嗦嗦冲白羽了声谢,这才远远走了。
她正要开,就听远远传来一声哨,短促且有力,那几个小孩儿本来张牙舞爪在欺负人,听到这哨声却立刻吓得魂飞魄散,撇开在挨打的那个隶,撒儿就跑了。
玉疏问:“你那么笃定自己将来能报仇吗?凭的是什么?”
“只可惜,再好的武将,一旦死于斗而非战场,总是让人觉得可笑。他替那么多人守住了家,到来,却连他自己的家都护不住。”
“这都是我父亲教我的。他以前很会打仗,他不仅仅教我习武,也教我用脑。”
“而未来,他们会死在我手里,所以我并不需要哭。”
玉疏闻言便知他家应该是受韩靖案的连累,“白羽,我一直很想问你,既然你说你家破人亡,那你为何一直如此淡定?”
鸿雁<玉楼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
鸿雁
“那你父亲,以前……一定是个很好的将领罢?”
玉疏坐在枯的长草上,无言望着远方壮阔的长河与落日,问:“那如果不服的人,你现在打不过呢?”
“趁这个机会,杀了他。”
玉疏:“这里的人似乎都很不待见楚人。”
“那就等。”白羽一屁坐在她边,“只要是人,总有弱,总有疏忽的地方。只要耐心的等,总能等到他疏忽的时候。然后——”他目光亮得可比寒星。
玉疏偏看他,“这些,你都是自己悟来的么?”
白羽刚刚是神伤也不过片刻而已,闻言笃定地,“因为让我泪的人,现在不让我哭。”
玉疏展目一望,才发现是许久未见的白羽。他还是那副老模样,瘦瘦小小黑黑,神透着无畏的张狂,正若无其事放哨的双手,朝玉疏这边走过来。
“泪毫无意义,仇恨总要偿还。”
“当然。”白羽随手在地上摸了个小石,随手往旁边一株胡杨树上一砸,只听“咔嚓”一声,一小截犹带枝叶的枝被砸了来,玉疏也被落了满狭长如柳的枯叶,在纷繁的枝叶之间,白羽把枝递过来,玉疏伸手去接,正好看到它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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