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现在的顺从,是为了再一次逃跑吗?”
我有想哭,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疼,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期期艾艾攀上他的脸,轻抚他巴上新长的青鬣,“没有凭什么,我就是心甘愿。”
“过来。”他依旧背对着我,声音寒如窗外呼啸的北风。
我的领已经被撕裂了,脸上还有那男人留的爪印,挣扎中手臂上也破了,齐政赫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但可能是考虑到小昱在场,我觉他是在压着自己的脾气。
“你别怪她,不关她的事,是我让她带我走的,她什么都不知。”我急急解释。
我答不上来,讷讷地伸手去,想解他衬衣的领,“你衣服好几天没换了吧?我帮你洗澡。”
可是我还是听到了里面传杀猪般的惨叫,我瑟缩了一,他立刻帮我捂住耳朵,“别怕,我们不听。”
他深深撇了我一,“不想她有事,你就听话。”
“是那天带走你的那个人吗?”他语气森森。
还是这么醉人的温柔,我心悸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百般依恋地搂紧他。
我一直被他抱到外面,一路过来才发现他把这家KTV几乎全砸了,不由联想到了红,赶忙问,“红呢?”
一群人立刻朝那个男人围了过去,并且还训练有素地关上了包厢的门。
呵!他听到这里便冷笑了来,“颜,你好能耐。逃跑的计划真是天衣无。”
到了齐宅,小昱被佣人领去洗澡睡觉,而我跟着他回了房。
“妈妈,爸爸说我们只是在跟他玩捉迷藏,现在他找到我们了,可以跟他回家了是吗?”小昱压着兴奋的绪怯怯地问。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的语气带着被背叛过后的沉痛,里有那么那么的哀伤。
也许现在最有效的保命办法就是示弱。
在这种低气压之,我连大气都不敢,小昱虽然有开心,但他向来会察言观,发觉大人之间气氛不对,也乖乖地不说话,于是一路无言。
“不要!”我怕他要不可挽回的坏事,连忙手阻止他。
“没有再一次了。”他抓我抓得很痛,我咬着唇忍。
我不敢再多问,任由他将我抱车里,小昱已经在里面了。
他冷冷地看着我的举动,“颜,你对一个想要奸你的人都如此心,却为何只对我这么狠心?”
我莫名觉得自己有丝丢脸,但在他如炬目光的胁迫,只能不得已地。
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背对着我把刚才佣人拿来的医药箱打开,开始准备碘酒棉花,我站在门边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慢慢朝他靠了过去,他捉住我的手臂,沉默着帮我上药,又仔细逡巡了一遍我上的伤,眸中狠戾之顿现,“只废了他太便宜他了!”他说着便拿起了电话。
个猥琐的男人此刻已经被这种场面吓得酒醒了一半,大概知自己是摊上事儿了,跪在地上拼命求饶,“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我不知是嫂,否则给我九条命我也不敢呀大哥!”
“心甘愿什么?”
“她没有错,我求求你放过她。”我不死心地恳求着。
我埋在齐政赫怀里,没看见他此刻的表,只是听见他转离开时淡淡说了一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