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我坐在凳上晃着磕牙。郎收拾碗筷收拾了一半,突然说:“小花,你该不会,始乱终弃了小明星吧?”
我也跟着沉默了,安安静静地吃火锅。
电话刚放,那革命老歌的门铃就响了。
我手里的牙签差戳咙。赶紧来,特正经八百:“郎!你好邪恶啊!”
一把掐住我脖:“TMD!夏小花!我掐死你!你个祸害!”
我用力地挠脑袋:“我也不知,反正,丫叶玺被我电挂一次以后,突然就病了。老没事跟我面前晃悠,喝多了还说胡话。还,还勾引我来着。”
我嘿嘿地笑得特淫:“哟。想起当年鱼肉人可乐了?”就可乐穿破运动服。
我被掐得拼命咳嗽,挣扎着好不容易蹦一句:“你丫跟踪人的病还没改
手机被叶玺一挥,直接痪在宾馆辅路上。号码丢了个净,用力想,却记不得。
我张大嘴。前不久丫娘炮还特雄心壮志地发誓两年攻陷国市场呢。
最终只能放弃,把支票装信封里,填了宾馆地址,拿固话打给快递喊上门收件。
啧啧!这效率!
“小花,就算不过生日,也一起跨年吧。”郎走到门,回望我一。
“电挂?”郎嘴张得都能吞拳。
“……”郎再次沉默。低着,收拾完了,甩开围裙。
豆腐:“你穿这德行,让我想起件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
我没好气:“总而言之,我要不躲,你觉得我长得像是经得起叶玺那小脸勾引的脸么?”
可乐冲来,两面条泪特亮堂。
这一次,换成郎张大了嘴。
我屁颠屁颠地拉开门,一只运动鞋兜砸在我脑门上:“TMD!夏小花!”
我立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门拉开门:“去吧去吧,别挂心哈。31号你要没空也别折腾了,反正我好多年也没过过生日。”
我吞了,终于承认:“躲叶玺呢。”
“小花,我回去了。这几天赶课题年底总结,就不来了。31号你生日,我来陪你过。”
跑回房间浴室里,在一堆皱得不像样的衣服里翻啊翻,翻那张依然折得整齐的支票。
“行,行,你咋折腾咋折腾。”我瞎哼哼,把郎一把推去,关上门。
郎瞪我一:“你没看电视?晨斯推了两本来谈好的片约,要回新加坡了。”
可乐掐我脖的手真用了力:“还不都是因为你!混!要不是正好跟踪刘朗,5555555555555,我还找不着你呢!”
“呀!可乐!好久不见你丫一没变还当家暴妇女呢!”我摘脑门上的运动鞋,冲可乐打招呼。
郎收回了小神:“看你反应,应该是跟你无关了。小花,你跑回来,躲得大门不二门不迈吃饭都得叫外卖,到底是为了躲什么?”
郎愣了愣,突然沉默了,没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