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弟弟的细腰,把他往怀里带。然后轻轻的,吻了吻弟弟的耳尖。
“晚安。”
两人的发缠在一起,带着绝不足为外人的亲昵,与禁忌之。
――
“哈啊……呼……嗯……”
息声,很轻很急促的息声,艾比瞬间清醒,怀里抱着的人颤抖的频率很不正常,她将弟弟翻过,额贴上――好。
是分化的前兆――分化?
“埃米!你还好吗,埃米!”她捧起弟弟的脸,对于发的人来说,她的手温度较低,贴在脸上很舒服。
埃米被汗打湿的黑发凌乱非常,他蹭了蹭的手心,深蓝的眸迷离到朦胧,声音很轻,很,甚至带上了粘腻,“……,我……”
吐字有些糊,大概是快烧糊涂了,连着喊了好多声,“……难受……我…………”两人穿的都是浴袍,还都不好好穿,腰间的衣带本没系紧。
随着两人的动作,埃米上半就几乎是全暴在微冷的空气里了。他躯轻轻一颤,一个劲儿的往怀里钻。艾比一半的肩膀也已经全了,但她现在已经不上这些了。
弟弟发了,嘴里一个劲的喊难受,喊冷――于是她掀开浴衣,把弟弟牢牢在怀里,与他肌肤相亲。“乖,很快就不难受了……埃米。”
弟弟的很,艾比照顾醉酒的弟弟很多次,还从来没有一次比这次的温过。她已经认定这是分化前兆的分化,所以尽她有些慌神,也没有立刻起为弟弟取来药――分化是分化前正常的现象,倘若服了药降温,反而会对有害。
“嘶。”
因为弟弟一直在怀里乱蹭,本就对亲弟弟抱有不轨之心的艾比轻轻了一气――她了,对着还发着,上就要分化的亲弟弟,得不所料。
不久前她在梦里把自己的亲弟弟艹大了肚,弟弟从里到外都是她的,雪白的肌肤上全是她的咬痕、掐痕,他一边求着“……不要了……呜”,一边被她永无止境的索取。
醒来她就发现自己提前分化成了A。
说实话,她没有什么德,所谓乱的耻也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本没有。她知弟弟很依恋自己,倘若她先戳破那张纸,他本无力反抗――他甚至都不会反抗。
――但这是驯服,不是。
生在冰冷的、利益至上的家族,艾比小心翼翼护着自己的弟弟,引导他、陪伴他,付大半的心力。
她不是无私奉献之人,她很早就向无知无觉的弟弟索求了报酬。
一颗有温度的真心。
一开始,她要求这心里装的是亲。她要求弟弟永远对她偏,任何事都要先想到她,讨好她。
她可以允许弟弟的欺骗,只要他不离开他。
说这是自双生间宿命般的引与占有也好,抑或是阴冷湿之对光亮的向往也罢,她拥住她的弟弟,就像恶龙圈住宝石堆上最珍贵的公主一样――不容置喙,也不容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