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很抱歉,我没有闹着你吧?”贺琳琅松开涂靖屹,坐起,发现自己上除了条底,完全是净净。
“没有,贺老师喝醉酒后好乖啊,特别安静。”涂靖屹说,“昨晚衣服有些味,我就给你脱了,衣柜里有酒店的浴袍,你先穿着,我给诗韵打电话,让她送你的衣服过来。”
他僵直的维持着这个姿势,连呼都轻了。
是涂靖屹,居然是涂靖屹,怎么会是涂靖屹,他们了什么,昨晚上自己有没有欺负对方……
本来这种节目是用不着涂靖屹上的,或者说当初找涂靖屹救场时,涂靖屹的合同上本就没有要求他跑宣发。
“好
以贺琳琅对涂靖屹的熟悉,他很快就认了自己抱着的人是谁。
涂靖屹目送贺琳琅走浴室,视线追逐在贺老师实的小上。
贺琳琅切切实实地松一气。
有很长一段时间,至少在贺琳琅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脑就像生锈的机械,毫无运转的可能。
等彻底看不见人时,他才收回目光,裹着被在床上打,最后埋在贺琳琅睡觉的枕上,深深的,深深的,了一气。
唐诗韵在上午十过到涂靖屹房间,开门时看向贺琳琅与涂靖屹的表,得涂靖屹明明什么都没,却还是忍不住脸上发。
可很快,疼已经不再他的思考范围。
翌日贺琳琅皱着眉醒来,昨晚团队里的人兴,被劝着多喝了些,他很少喝多,每次喝完第二天都疼得要命。
好在,他没有错过这份迟早会到来的好。
而此时此刻,他们俩还紧贴着彼此拥抱着。
“好。”贺琳琅拿了件浴袍穿上,转去厕所洗漱。
但是因为一些心知肚明的原因,加上定档预告后涂靖屹的超度,他还是来了。
柳阑歌中午的时候也来了,带着台本给他一顺,顺完之后又说:“小祖宗上去后照他们的程走就行,问到问题你自己把握,开心就好,不用怕错。”
不是他不想和涂靖屹有更深的亲密关系,而是他无法接受自己和涂靖屹的第一次,是在自己一记忆都没有的况发生。
没过多久,涂靖屹醒了,他睁开看向贺琳琅,无比自然地唤:“早,贺老师。”
涂靖屹没上过综艺,但是他并不怯场更不紧张,有他家贺老师在边,没什么好怕的。
已经是个大突破了,再多的,还是该在双方都清醒的况发生。
他们今天不需要太着急,通告在午,主创团队需要参加一个综合访谈节目。
因为他发现自己正丨,抱着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男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被,睡了一晚上。
涂靖屹着鼻清醒了几秒,先一步解释:“昨晚你喝醉了,我就自作主张让你在这儿睡,贺老师你最近好辛苦的吧,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这表示他们昨晚什么都没。
而且这个综艺他自己也看过很多期,算是对上面的程非常熟悉,总来说温馨有趣,不会现尖酸刻薄的话题。
贺琳琅傻了,这个人脑袋埋在他的肩,以至于他只能看到对方的后脑勺。
贺琳琅:“……”
啊……是贺老师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