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酒醉离场之后,荒唐得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不懂的。
既然想她,为什么还要决定送走她?
她便蹑手蹑脚的,借由着月光坐在他的榻旁。
她伸手碰了碰他,用手去摸他的发,好似曾经小时候,他每次哄她睡觉时那样。
荒唐的酒气冲她的鼻里,臭。她心想,却不知怎的,被那男人搂住的时候,心中竟是无所畏惧了似的。
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用的鼻蹭着她上的肉,又用手轻轻抚着她前薄薄的一层肉。
阿蝉轻声叫了,“疼……”
随即便听见男人咕哝着说了些什么,却附上,将那层薄肉上粉红的了去。
她“唔”了一声,变得好古怪,小腹那块儿的。
微微泛的胡青扎得她的肤有些疼,可是更疼的是乳好似要被咬开了似的疼。
她中微微泛了泪,那是她所陌生的,和平日练武不一样,连同神志都要被夺了去似的——
而后是嘴唇,男人一手拦着她的,咬住了她的,她还来不及熟悉那种奇怪的行为,便被开了牙齿——唇上的胭脂被吃花了,那是她今天心血来才涂上的。可是很快就沾到了叔叔的脸上,阿蝉心想,脏呢……便伸手用拇指去蹭掉那些沾染的痕迹。
被抓住了手,张狠狠咬了。
月光落在榻上二人的上,那是她所不熟悉的男人的。
她自然而然受到有什么在着自己,那让她心生胆怯,方才文远叔叔便是用那玩意儿让那两个女哭哭啼啼的,好似战场上的厮杀,白刀去红刀来——她不想死,她怕了,便连忙挣扎着去拢自己的衫。
终究是落荒而逃,羞耻得连上了车都不肯看他一。
家的车夫跟她说将军跟了一路,看得来是真疼你。
可是她却抱着自己坐在车里,悄悄拉开上的衫,上还留着男人落的红痕。
——这应该算是得偿所愿么?
阿蝉茫然的想。
可是她太笨了,她不懂,只是吻又应该如何将对方引领到那之后的种种。
她只会揽着张辽的往自己上带,她长大了,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年芳豆蔻的小孩了,她见识过家女眷们的傲人材是如何让人着迷,自然而然也就知自己也不算差——
她急得快哭了,张辽好似为难一般不肯就范,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求他,好似小时候在集市上要买一颗糖时那样。
她怯生生的用手探他的,声音急促又怯怯,“叔叔……叔叔……”
张辽几年未碰女人,他哪里受得住这样撩拨。只是他不肯信这种种,心中多少有些哀伤,难是因为她终于知、吕奉先被人指了婚,才是如此么?
咬了牙。
发了狠。
还未透的衣衫被从领扯开了,女孩小巧的肚兜暴在面前,那是少女独有的香甜,扑面而来。他又有些恨恨的想,要惩罚她,让她不知天地厚,吓坏了才好,吓坏了就可以拍拍屁赶紧回家去。
可是女孩并未因此而胆怯似的,雨得天都白了,借由着天光,他看见她白皙却明丽的面容上满是羞赧,却无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