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怎么还没来?”
“你怎么又听那些老妇乱嚼。”寒夜摸了摸玉念的小脸,“大夫说念念不好,最近不宜行房过度。”
“今个儿是二十一了,怎么还没来?”寒夜了手指,看着那沾满了淫的指尖。
百七东之殇
寒夜收起了淫,小心的给玉念穿起了衣裙,一晚上兴奋的都没睡着,天一亮,便遣了嬷嬷去找大夫。
“哥哥怎么记得比念念还清楚啊。”
他原还留着几包菊花台,想以后再享受享受玉念的,此刻便是气恼得全扔掉,心中亦是恨透了那楚中天,连带了安乐侯府一门,若非他们药,惑了他的心智,玉念也不会伤心得不知所措,叫楚中天得了机会。
玉念发颤,颤抖起来,紧裹着那手指不放,里也是越来越。
“别……”玉念更大声的呻起来,扭着腰肢推挤着他的手指,想要制止淫贼的恶行,然而淫贼哪里会放过她,指腹磨蹭着的花,在浅浅的起来。
寒夜小心的抚摸着玉念的小腹,仿佛此刻她的肚已经鼓了起来。
“才刚刚开始嘛,念念怎么会到呀。”玉念羞涩的捂住了小脸,只这般了一,她便,这一晚上岂非要死了。
“我……我哪里知嘛。”
“这都晚上了,哪里去找大夫啊,若是真有了,也不会跑啊,你急什么啊。”
。
“来什么?”
“怎么回事?”
也不知楚颜妍和他五哥的奸如何了,一直未曾听八卦的小舅舅那里有什么消息,想是被安乐侯压了来。
“找大夫,赶紧找大夫。”
大夫开了药方,让玉念慢慢调理着。
大夫却是将他带到了外屋,摇了摇:“这位夫人并未有孕,而且还有些月事不调,需得好好调养,否则不宜受孕。”
“嬷嬷说的。”
玉念眨巴着一双睛,显然是不太信的样,虽是每日喝着药,可她自己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揪着寒夜的腰带,更是委屈。
“哼!小货,你就是想勾引本王吧。”
然而大夫诊过脉搏之后,却是皱着眉摇了摇。
“月事啊。”
“如何如何?”寒夜难掩的兴奋。
“自然喽,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两天没在这里过夜……咦?不会有了吧。”寒夜睛里忽然冒了光,“念念,你会真有了吧。”
如此过了半月,玉念倒是不开心了,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得拉着寒夜的衣角:“哥哥这些日晚上都没有留来,是不是念念服侍得没有绿萝好?”
寒夜也是憋了许久,被玉念这么一挑逗,也撩上了火,顾不得大夫的嘱咐,抱着玉念了房中,呻声渐起,响彻
大夫这么一说,寒夜便也明白过来,定是那菊花台惹了大祸,本也是男用的药,用到了女上,想是更伤的。
因在府外,大夫也不知寒夜份,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这位公,房事还得节制啊,可不能乱用烈的药啊,虽是快了,于女的却是有损的啊。”
“谁说的?”
寒夜也许久没有理政务,此时便也了时间一一打理起来,虽然每天也都会空去看玉念,不过留宿却是极少,便是留宿也极其克制,三四日才上一回。
寒夜结动几,手指儿慢慢挤了那紧窄湿的小,一往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