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像很开心的样？”

“念念，我发现从昨天开始，你就变坏了。”

玉念嘴里自然说不“禽兽”那两字，寒夜却帮她说了：“哥哥禽兽了好吧。不过若是我没有带走你，恐怕你现在也像绿萝那样吧……”

玉念摇了摇，不过随即小脸儿又是羞红，握了小拳捶打着寒夜的，“念念那时候才九岁，念念那么小，哥哥都不放过，哥哥你真，真……”

“嗯……”玉

他走到了床边，推了推玉念：“念念，哥哥中药了，快来帮我解毒。”

寒夜兴致正，毫无睡意，扶了玉念到了床上，来自斟自饮将一壶酒都喝了光，顺手拿起了桌上另一个酒壶，摇晃了几，发现壶底还有些残酒，便也倒了来，一饮。

“赏月？我睡了一整天吗？”虽是睡了一午，玉念却依旧有些疲倦，睡梦中又被唤醒。

“嗯……”玉念低低哼了一声趴在了寒夜的，“念念喝醉了，想睡觉。”

“没有啊。”

“酒后不是应该乱的嘛？怎么换了你，便是睡觉呢？”

“这戏女孩家家不能看，别乱打听。”

“看了一好戏，自然开心啊。”寒夜倒了杯酒递给玉念。

待那酒肚，小腹里忽然升腾起一量，寒夜便也想起，这酒里是被了药的。

“念念，念念，起来赏月了。”

“什么戏呀？”玉念倒也好奇，却见寒夜袖理晃晃，似乎放了什么，“哥哥你袖笼里放了什么呀？”

“嗯。”其实这样想来，是不是也算因祸得福，之后被林家收养，过的也是锦衣玉的小生活，并没有亏待她。只是误东之后受了些委屈，然而若非如此，大约也是遇不到他的吧。

“没什么……”寒夜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念念，你说咱们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呢？”

“宁王府的时候，屋里好多女孩家家看的书，还带画呢，难不是你故意摆了让我看的？”

寒夜随手一掏，才想起那那添了菊花台的酒壶，作为罪证被他收了起来，一直也忘记取，此刻玉提醒，便也拿了来，随手放在了一边。

寒夜又倒了杯给她，两杯酒肚，玉念的小脸儿已经涨的通红。

寒夜脸上悲愤交加，表的十分到位，也不顾了在场的几个人，转愤然离开，一路喜喜，奔奔回到了住所。

“十四的月亮也是圆圆的，当然也让能赏啦。”寒夜拉开了被褥，把外衣披在了玉念肩。行拉着她到了厅里。

实并看不清那压在男人的脸面，然而寒夜却是惊：“啊，那不是五公吗，他们怎么……他们不是兄妹吗……竟然……怎么可能……颜妍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两人刚坐，便有侍从送来了酒，寒夜等不及那菜肴煎炒烹炸，便是只让他们送上了现成的果心，等的侍从退，屋中便也只剩了他们两人。

“念念，虽然你的世恐怕是查不清了，不过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份，一个堂堂正正的份，不再让那些人瞧低了你。”

本摆在正中的桌已经被放到了窗边，打开窗便能瞧见天上的圆月，小院里的景致致并不如那花厅，可是此刻寒夜心愉悦，瞧着什么都是好的。

“那今天不是十四吗？”

“昨天？晚上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念念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