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亲手撕开并刮烂的伤上,正在快速地长新的血肉。
付青冥还没明白祝君君话里的意思,祝君君便已从他手臂挣,匀亭的灵活如蛇,几便翻到了他上,扭着小腰坐在了他着的小腹:“付青冥,你好好看着我,我是祝君君,不是付青瑶。现在我要用同样的姿势把你吃我里,和你,让你到,以后你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你的脑里就只会现我的样,耳朵里也只会响起我的声音,再不会有其他任何记忆。”
可以后,大约是未必了。
祝君君想了想,撑起看向付青冥:“我知了。”
祝君君早就湿了,她从自己心捋一抹晶莹的汁摸到男人的上,然后握住上套,将湿腻的均匀抹在他上面,最后拇指绕到那颗硕大的冠首上划了一圈,将他整个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很舒服的,是不是?”
祝君君不给他任何缓冲地让他直面他曾经最畏惧的东西,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有些喜这种觉的,没有惨叫,没有杀,没有鲜血,也没有耻辱,他的分在女孩温柔而定的手里那样鲜活,甚至得意洋洋。
然后他听到传来一声长长地叹息。
祝君君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教他怎样抚她的柔,付青冥十指清癯而修长,能将她的尺寸完全拢住,粉的乳尖卡在虎位置,收紧的时候羊脂似的乳肉能从指间挤来。
“别紧张。”
在付青冥专注于替她的时候,祝君君解开了他亵上的系带,扯一截后,那了许久却从未得到过关注的东西终于挣脱束缚了来。
付青冥绷着,牙齿紧咬,若说在这之前他紧张是因为恐惧,那么此刻便是因为这种陌生的快。
几乎是说完的同时,祝君君快速脱去了上的衣。付青冥惊讶地望着她,看着她丽的一一全来,从脖颈到锁骨到乳再到小腹,他不女的,却只祝君君。
付青冥从没碰过这样柔又有弹的东西,它们很可,乖巧却又调,他渐渐忘记其他沉浸其中,神的时候忽然想起在泉州那一晚,祝君君教育袁少谏不能乱摸女人的,那时他在车里默默想,他从来就不会乱摸女人的。
“嗯,很……舒服……”
“对……很好……”祝君君浅浅地呻,带着付青冥的手将自己的得发发。
祝君君挑了挑眉,与付青冥本人略显单薄的形象不符,他的很是长,且形状笔直,尤其是端那颗肉粉的,生得格外突,像一朵撑开了的巨大野蕈,深捣的话,怕是会将她的媚肉都勾来。
付青冥将埋在心中最深的噩梦说来后,似乎真的觉到了一丝轻松,像密密匝匝的茧被剪了一个破,有熹微的光穿透来。
付青冥看到祝君君正盯着他的神,莫名有些难堪,想用什么遮挡一,却被祝君君伸手拦住,另只手直接握住了他,只那么一,就让付青冥心脏都跟着颤了颤:“嗯……!”
祝君君的确有些语,毕竟她不是个会安人的,而且现在的付青冥想必也并不需要这份安,他有撕开疮疤的勇气,说明他早就将这件事了了结,只是了结归了结,他的却还停留在那座阴暗的地牢里,没能完全走来。
他的发,觉得这个人这辈死了太多次。
她睛亮晶晶的,吻也是一贯的随,并没有付青冥假想中的嫌弃和鄙夷,她说:“既然你的症结在这里,你害怕男女之事是因为这段旧时的记忆,那现在把它覆盖掉就好了。”
但在这一丝轻快后,更加沉重的自我厌弃也随之而来,他怕自己的坦白反而会让祝君君愈发嫌恶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僵,不知是该扣得更紧,还是该彻底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