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原地的祝君君震惊到忘记声阻止,只睁睁看着付青冥在脱光上最后一件中衣后坐到了她床上,浑上只剩一条深的亵与脚上的墨长靴。
“不够,不够……”
她是他的克星,却又是他的命中注定。
付青冥冷静地回答:“应当是我疯了。”
祝君君缩了缩脖,莫名有些害怕,觉整个房间的温度都突然降低了。
付青冥随手扔那截嵌着纯黑玉石的腰带,一步步朝祝君君——的床走过去,边走边脱去上的衣,一件一件落了满地。
不够还能怎么样呢?祝君君在心里自嘲,总不见得把界青门的暗主也一并打包带走吧,这样对她有什么好?
所以这个选择从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因为在他上祝君君的那一瞬间起,他的选择便只有祝君君一个。
“是因为我不能给你那种快乐吗……”他将深埋去,垂在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苍白的手背因过度用力而暴起青紫的血,不知其压抑着多么重的,“是因为我办不到,所以你鄙夷我,亦不能接纳我,是吗……”
祝君君用力抹了把脸,非但没有走近反而还退了一步,颤着声问:“……现在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祝君君用力了睛,但满地的衣还在,坐在她床上的半的男人也还在,付青冥努力一副气定神闲的表,但仍掩不住他深藏在底的慌张和无奈。
在最厌恶的事和放走祝君君这两者中选择,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但选择后者实在是太痛苦,如果可以他宁可这辈不要再任何一个人。可了就是了,而且他上的还是一个风、放纵、追求纯然快乐的女人——
一定是幻觉!
“当,当然不是……”
前这个人一招就能击毙一个血犼教超三阶的长老,他要是突然发疯,也把她关铁笼里囚在深渊上,她恐怕毫无反抗之力啊……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幻觉?
他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不声不响地朝后倒了去:“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像接纳其他人一样接纳我,我可以尽力一试。”
可谁料祝君君没等来付青冥发疯,反而等来对方解开了腰带。
的确,付青冥此人人还不错,长得也好看,还会画画,手底有杀手有探还有钱,行走江湖需要的东西他都有,即便不能和她双修,他也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宝藏。
可不是交易买卖,她祝君君自认还没刻薄到要这样利用一个对她有的人,如果她接受付青冥全然是因为她能从他上获取利益,那她也就不是她了。
付青冥的声音突然低不可闻,祝君君看不清他表,只看到他的肩膀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
并不在意这些,那日你发誓你从不曾伤害我,我也相信界青门的暗主不会亦不屑撒谎。既然这样,我们之间的误会便都已经解除,从此以盟友相,坦诚相待,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