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冥咬牙,五脏六腑都钝痛着:“那你就非急在这一刻?他日——”
界青门的弟一日间两次看到自家暗主抱着个女回了自己寝殿,第一回那女还衣衫完整,第二回女上却已裹着暗主的大氅。
“是。”
祝君君两只手被付青冥抓着摁在,动作十分暧昧,但手腕传来的疼痛却让她清楚前的这个人是不存在暧昧心思的,他是真的在发怒。
“哪有什么他日,”祝君君无打断,“他日遥不可及,我只信此刻我能握在手里的。”
付青冥瞳孔骤缩,伸手就要去拦,但祝君君已先一步松了手:“付青冥,窦菲杀我三次,我与她不共天,不论你现在和她是什么关系,我都害怕你,忌惮你,防备你。我选择与你合作,仅是为了苍生大业,与你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是陌生人,她早已将他视作为友,然而他所隐瞒的和窦菲的过去令她如鲠在。她要怎么相信他从未有过一丝害她之心——他甚至看不起她的活法。
不是,付青冥清晰记得当时祝君君的神,乍看不不愿,可的每一个动作都合的味——她分明是故意的!
只不过他对她的质问毫无理,她离不开的从来就不是男人,而是男人能给她带来的好。
这是他第一次在祝君君面前表现离的愤怒,若说从前他只是不喜她裙之臣无数,那现在他更无法理解为何她连太吾的夙敌都能欣然接受——他究竟是为了练武,还是纯粹天淫、见一个就想睡一个?!
戚怖再如何张狂恶劣,也不过是个陌生人,她有自信能凭太元女功在他手底保住命,等将他吃抹净榨价值再想办法除去他不迟。
“祝、君、君——!”
***
“你知该怎么理,”付青冥面不善,声音像结了冰一样冷,“不要留半痕迹,至于另一个……先看守起来,不要惹人起疑。”
血犼教的使者死在界青门,自然不能随便拖去埋了,付青冥唤来雁留痕善后。
这是一少女独有的婀娜而纤细的优柔,然而其上却满是另一个男人留的痕迹,更有到散不开的石楠花味从微微分开的心散发来——
教的使者不能都死光,留着他对我们还有用。”
不过付青冥此时心恶劣到极,已懒得理会他们,门反手锁上,然后将怀中女孩扔到寝殿中央一张巨大的石床上,动作暴地扯开她上裹着的那件绣满二十八星宿的墨黑大氅。
“你看,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祝君君用力挣了一只手,在付青冥的注视从他膛一路往,最后落到他间,握住了那沉睡中的分。
雁留痕听说此事时颇为惊异,但看到付青冥怀中那个被黑氅裹得密不透风的祝君君时又瞬间了悟,不由遗憾地摇了摇。
“多谢暗主大人再次相救,”祝君君微微息,睛还里残留一丝没散尽的,饱满的乳起起伏伏,“不过这一回你坏了我的好事。太岁阁虽有天武学,却不包血犼教,但对我来说,少一个都不可以。”
可付青冥却不一样。
是他去得太迟了?竟还是被那畜生得逞了?!
缩在黑暗中的杀手们不敢放肆,在付青冥走近前便赶紧转开了目光,生怕被对方察觉,保不住一对招。
付青冥拉住祝君君挡在前的手,目之所及全是暴的咬痕:“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