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冥原本想说什么,但看祝君君一只手捂着心,白如玉的肌肤在黑布料的衬托显得如琉璃般易碎,一句询问不及多想便脱而:“怎么了?旧伤又疼了?”
祝君君早已看他是个执念深重的人,对待憎恨的付青瑶如此,对待求而不得的窦菲也可能如此。
祝君君来不及停步,低着的直接撞上了男人膛,一清冷的气味钻鼻腔。
祝君君偏过,莫名失望到极,从前对这个人的信任于瞬间然无存,只潦草告了个辞便转朝门外走。
但祝君君放在门上的手停也没停就推了去,穿着黑后更显纤细的形一步迈,再一秒,机关石门重重阖上,彻底隔绝了背后男人的目光。
于是在祝君君即将走到门前最后一步时,他动了,形仅是一晃人便挤到了祝君君和石门之间。
付青冥没有再拦,却冷声喝了句“站住”。
“我不兴是我的私事,和暗主大人你没有关系。”
即便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也和他脱不了系。
但正如雁留痕所预料,祝君君是分得清轻重的,她在心里和付青冥划清界限,往后的合作只有公事没有私,故而这一连串问题她不想回答也没有必要回答。
然而,无论他是余未了还是心有不甘,祝君君是一兴趣也没有,她现在与窦菲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任何与窦菲有关的人都是她的假想敌,或许阿青不会用界青门暗主的份害她,却未必不会用“阿青”本的份。
祝君君愣了愣,上想退后,却被对方一把扣住腰,手用的力还不小,挣了两也没能挣开。
他是真的察觉到了祝君君的不对劲,之前他屡次迫她抉择她也没有生气到这种地步,甚至还有闲心踩他痛脚同他玩笑,嬉笑脸地挑衅他,但现在她的睛冷漠如冰,看他好似看一个嫌恶的陌生人。
要说他和窦菲的关系,约莫是早就已经断了的,否则凭窦菲的断不可能嫁给温郁,只是阿青这边却是未必。
付青冥察觉到不对,但他以为祝君君只是还在生气,全然没往更深的层次去想,只是看着少女一言不发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越来越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带着苦杏的涩味,连带着他的都滋生了一种说不清不明的麻痹。
祝君君形微颤——看啊,他果然是清楚的。
于是祝君君脸上的表骤然冷,虽未表现怨怼之,但也淡漠得没了绪:“知了,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往后便仰仗贵派襄助了。”
说完用力拉开了对方扣在她腰间的手,并绕过人继续往门走。
“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却还是不兴,为什么?”男人没再自称本座,邪异的狐狸此时有些耷拉,显几分无辜,“难是之前的事?和贰壹,和百花谷那个人有关?”
这令他愈加的不舒服,心像蒙上了一层阴翳,看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祝君君,你与本座是盟友关系,所以你的一切都与本座有关。”
,她能顺利铸剑山庄也全靠他的帮忙,可是后来他却屡次对她表现矛盾的绪,焉知不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杀她。
“你什么?”祝君君面沉来。
这般想着,心那被贯穿的伤又隐隐作痛起来,祝君君意识地抬手捂住那块地方,不无恶意地揣测或许这一剑就是阿青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