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臻就快要生产了,如今正卧床修养,不能让他太劳累。
安然说的是撤了太医院,而众位太医自然理解为要他们的项上人,一个个惶恐不安,却又只得领命。
琉璃中,人噤若寒蝉跪在地上。
安然看得她们心烦,拧着眉:“夏茗,上张贴皇榜,只要有人能解毒……”
女孩穿着一明黄凤袍,一言不发地站在床畔,透过纱幔隐约能窥见躺在里面的男。
“约莫……半月。”
安然摇了摇:“没什么。”
这场僵局该如何解。
其实太医院也知,毕竟能将先皇的德贵君毒死,就连先皇之死,至今存疑,这位皇太君的毒术可想而知有多超。
韩宥辉离开后,安然在凤鸾伫立良久,反思起自己这些日的行为。
安然扫了跪了一地的人,神冰冷如霜。
少女初次心动,这样懵懂而冲动的心让人无法遏制,之前的随遇而安,混乱的男女关系让她开始无法结束,除了韩宥辉,排斥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众位太医战战兢兢地跪着,都不敢抬,生怕她一个不兴她们的项上人不保。
在档,而且还是在她的寝,不用多久后基本都会知这事,还是直接跟皇夫他们说明。
不过一个午的时间就了事,她几乎咬着牙槽:“整个太医院,无一人查,你们都什么吃的。”
在自己能力不够的时候,就不能随意打破后制定的规矩。尽很不甘,但她明白只有自己能掌握主动权时,才能不被任何束缚,无需顾忌太多。
“你们太医院立刻去查,半月不把解药给朕研制来,这太医院不要也罢。”她虽然这么说,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会去求自臻帮忙救人,只是那时就真的把窗纸给破了。
也多少了解自己,除非和韩宥辉关系彻底破裂,否则很难再去接受其他人。
“魏太医,竹君能支撑多久。”
女皇然大怒,小小的人生起气亦是不可小觑。
安然与徐自臻相久了,自然知他擅长用毒,甚至还教会她使用几种特殊的毒药,只要运用得当毒杀武功手都不在话。
荣临在一侧本来只想当个旁观者,但到底是两人正合作,不愿她太格的事,免得落话柄。
见她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忧虑,韩宥辉不知他们在御花园里到底聊了什么,能觉到她来后浑多了份沉闷。
她知自己的法很自私,却放任了这种自私。
“陛,竹君吃用都检查了一遍,恕臣无能,查不竹君所中之毒。”
张贴皇榜可不是小事,为了一位侍君如此大张旗鼓,众人心里各有想法,却不敢有任何异议。
于是,他说:“陛,何必舍近求远,当今天要论毒术,当属皇太君为最。”
“陛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你可以跟侍说说,要是解决不了,可以问问我母亲。”
然而,还不待她找到解决的方法,便传来韩宥辉中毒的消息。
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皇太君的毒,只是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