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扬起勾人的媚笑,吻了动结:“抱我去床上。”
其实安然在撑着不让自己气势去,花撑得难受,尽有过一次,但女上男的姿势让她比较吃力,两人的尺寸实在是相差太大。
男人氲黑的眸中笑意一闪而过,便是坐在他上,不也还是由他控制着,手越发迅速把控她的腰肢套。
席夜辰微僵,当初他就是被她这副撩人魂魄的媚态引住。女人好男,男人也好女,只是他界太,那些扭作态的女不了他的,更别提近他的。
男人漆黑如墨玉般的眸瞬间带着晶亮的光泽,嗓音低哑却带着一丝欣和期待:“陛,你再。”
女孩刚被放在床上,他就急不可耐地压上去。
人抖了。
既然他不懂得如何取悦她,那便由她来取悦他。
那个野蛮人因为天赋异禀每次都把她得舒服又难受,这个男人丝毫不逊于他,肉棒与婴儿手臂般大小。还好他们俩都是野生的,要是家养的几个也这么厉害,她这小板铁定禁不住。
反应骗不了人,虽然他没有守砂,她也没必须要求他清清白白,但知他是个初哥,她心里还是生一丝窃喜。
唯有她就像只妖般无意间闯他的视野,拨着他积攒多年的望。他这人对于想要的从来不会放手,不能谋她的天,拥有她的也不错。
花心被一次次撞击,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拍击着她,安然抓住他双臂的手,指尖陷肉中,嗔:“朕,虚成……这样,嗯……蓬莱王还,手,委实过分。”
她有些艰难地上浮动着,速度不快,男人以前见过宴会上女人快速地浮动,嗓音带着压抑戏谑:“陛,有虚啊!”说完,便扣住她的细的腰肢帮着她上套自己的分。
他这样一都不像霸气侧漏的蓬莱王,就好像索要糖果的小孩。安然联想到他刚才生涩的举动,难免有些诧异,这位胆到敢上女皇的王爷貌似才刚经历事,可到了他这个地位,理会给他安排女啊!
“蓬莱王,这技术委实差得可以,还是由朕来指一二。”女孩声音柔媚至极,她缓缓抬起腰扶着起呈九十度的巨缓缓坐。
安然微笑着推了他的肩膀,席夜辰没有设防被她推到一侧,正要再次压去,却见那人翻坐在他上,如同在上的女王般。
席夜辰反压制,他从小便是王世,再加上睿智聪颖,伸手不逊于女,在蓬莱没有人不对他拜服。此刻,看着千百媚的人儿,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她虚,安然很想翻个白,算了虚就虚,她又不是男人还怕肾虚。
他缓缓将肉棒从紧致的花退,拦腰把人抱起跨步往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