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贼似的打开备忘录，里面有两条，一条写着她家地址，写这个什么？她一条，看起来还是个地址，只是不知是哪里。她打开地图，正想查，突然有人敲门。

好——”她整个人钻被里，捂着手机讲，“我哥哥来敲门啦，我要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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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你怎么跑这么快？”班上的同学赶上来，和她并肩。同班一周了，还是有几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的。

拉斯看着她的睛，压迫倍增，了了更紧张了，撒不谎来，手指紧紧着书包的背带，更暴了她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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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拉斯要去上班，就由他来送女儿上学。等待学校前的红灯的时候，他往后看了一，了了垂着脑袋睡着了。小孩神总是很足，以前他送了了去上学，她都是一副力充沛的样，今天差别似乎有大。

两人不知说了多久的电话，直到了了扛不住睡过去，衍初还在听着。

……

了了抱怨：“我哥哥好凶，今晚我去问作业，他们两个一边骂我一边讲题，他们怎么都不想想我刚刚转班呢！”

她听到哥哥离开的脚步声，稍稍放心，“不睡，我不困，我们继续聊天啊。”

“嗯。”他应声，表示自己听去了。

“我又没他们那么聪明！”

“好，你说，我听。”

“啊啊啊！我要生气了！”

了了翻了个，“你在嘲笑我？”

“我……”了了也不知自己几睡的，反正她都是直接和衍初说到睡着，大概很晚很晚吧，她每天都睡不够。

“你不睡吗？”衍初不知她会不听话，他以为她是个乖孩呢。

了了放慢脚步，“没事没事，呼——”看来今晚得早睡。

了了仿佛得到特赦令，开了车门就跑，边跑还边想：果然没有妈妈在，爸爸生气就很恐怖！

“晚安。”他轻轻说了一声，挂断电话。

她拿着手机边翻边等衍初的电话，手机里应用没几个，短信清空的，照片清空的，备忘录……有东西！

衍初给她的手机端得不行，不过了了是个好孩，上学的时候是不会带的。她认认真真听完课，就算困到不行，还是撑着，撑到晚上，躺到床上，又不困了……

“哦，好。”了了睛，拿过书包背上。

“嗯。”

“快到学校了。”他提醒她。

衍初笑，“你们不是一个爸妈生的吗？”他已经开始见识到她哥哥的聪明了，将军虽然没关他，但北顾和南慕正在找他麻烦。

拉斯靠边停车，趁了了车前问了一句，“你最近晚上都几睡？”如果只有今天这样，他一定不会问，但他这几天听北顾和南慕也这么说。

“了了。”

番外浮生记15（修）

“了了

“了了？睡着了。”他看看时间，十二多了，没想到他听小姑娘抱怨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

“啊？”她睁大看着父亲。

了了坐在车里，睛都快闭上了，突然被叫醒。

“好了，你先去上学。”拉斯决定先放过她。

了了和衍初这样暗地里你来我往了一周，通常是衍初主动打电话，但如果衍初忙到没空，了了到了就会打过去，两人随便说什么，都能说到很晚，于是了了每天早晨去上学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