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萧汝昌什么也不顾了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琅寰阁那边他没办法解决的,以后琅寰阁有什么报复行动暂且不说,他四个得力心腹将可是扣在人家手里。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裘世祯
“幸好幸好,当时认为我们几个是事,比较引人注目,海办事也牢靠,便让他留来没去当诱饵。”秦明智也后怕不已。
窗外泛起淡淡的曙光,透过窗格投屋,映在萧汝昌蜷缩成一团的躯上,那个没有半丝活气,透着凛冽的萧瑟和虚弱疲倦。
且,一夜的煎熬,他想了许多许多,跟裘世祯斗了这些时,以前是为了把妹妹嫁给他,现在,还要结这门亲事吗?不能结不想再结了,不为图结亲,又何必再争斗去?
油灯的光影残弱飘忽,天已大亮,等不得了。裘世祯站了起来,呼一大气灭了油灯,淡淡:“你给了沈佑堂多少银,我可以那个数目送来给你。我可以告诉你,琅寰阁的人绝对找不到青珞,咱们对簿公堂,消息传到琅寰阁那里,他们若是一直找不到青珞,会认为你把青珞藏了,或者明知你没有藏起青珞,捕风捉影也要把责任推给你这个委托人。”
琅寰阁推卸责任的可能极小,但是……
萧汝昌撤了委托,秦明智等人应该便能回来。裘世祯有些焦灼地等着,他得赶紧去找沈青珞,把沈青珞独自一人留在山中,着实忧心。
裘世祯与沈青珞在栖凤山中,只有裘海知,那么巧裘海没有去饵,又不是事,琅寰阁没有注意到他,要不然,一早抓了海,药之不知不觉说了来……
那个时候没有得到事先预警,他和沈青珞本不知要躲起来,裘世祯瞬间吓得手足冰凉遍冷汗。
“都没事吧?”裘世祯见四人脸萎顿,有些担心地问:“对你们用刑供了?”
“用刑倒没有,用药了。”谢焕吁一气,有些恐惧地:“刚才回来路上,我们四人说了彼此的况,都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记忆。”
“爷,好不容易让萧家那位主儿血,怎地又送回去?”
裘世祯告辞回府。吩咐裘海把从沈佑堂那里赚来的银票全数送去给萧汝昌,裘海呆了。
“送回去。这些银虽是数目不小,对萧家来说,也不是多大的事,萧汝昌答应我,我跟他和解了。”
这么简单就和解了,裘海呆在原地不能动弹。他们忧心得要命,两位爷一声和解便将之前的恩怨抹掉?
“行,就你说的,我去琅寰阁撤委托。”萧汝昌抬起,咬了咬牙应。还有三个时辰,他跟琅寰阁的约定时间才到,然而,诚如裘世祯说的,什么可能都存在,他冒不起那个险。能拿回银,也不算一败途地。
秦明智应,看裘世祯急急忙忙就要府,有些不放心地问:“爷,你现在就去找沈事?怕不怕萧家那主儿没撤委托,只是与琅寰阁的人商量好,放了我们来,引你去接沈事?”
巳时,秦明智四人回来了。
夜长梦多,裘世祯吩咐秦明智,上准备成亲所需,也不挑好日了,后日便成亲,让发喜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