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方才的顺序,而后用逻辑判断,大概应该反过来拧。
他哑了哑:“……我知你有知石。”
“?”叶浮怔怔看向苏斯,“怎么回事?”
最后一幅画的是门的景象。那是一个方形的屋,周围空之已经堆满了“祭品”。唯独正中央有个台,台上放着一件宝。
倒数第二幅,勇士们关好石门,在门自尽。
他尝试着又拧了一,把手发了与方才如一辙的动静,石门依旧纹丝不动。
刹那之间,叶浮脑海中一阵恍惚。
但是石门并没有打开。
可底座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力着,并没有直接被拿来。
有了前三次的铺垫,叶浮对于伸手去拿这些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已经没什么心理障碍了,便直接向底座抓去。
第三幅,也是石门前的倒数第三幅。几个雄壮的勇士中,将负重伤的“祭品”们往石门中赶,原本堆满了人的变得空无人烟。
“……不是吧。”苏斯苦笑着退开了两步,“竟然是密码锁。”
放着底座的石台被这满地的尸骨衬了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静立在十几米外,仿佛在等着故人的到来。
苏斯走上前,抹掉上面的灰尘,用力向右一拧,把手发了明显的咔嗒声响。
“苏斯?”她喊了他一声。
通两侧的火把唰然亮了,她看到大门开着,勇士们在门喝了毒酒。
“……不用。”叶浮带着几分怔意摇,径自走上前,握住了把手。
方才苏斯已经先往右边拧过两次,所以她尝试着拧了五、两、四。
最后一个人面容沉肃地推上了石门。
“但你还是吓到我了。”他嗤笑着将手电照去。
人们向神献上牲畜羊。但这里,祭品变成了无数少男少女。
“权杖底座。”他锁起眉。
大门上的石钮自动转了起来,往左了四、往右了两、又往左了七。
“你退开一些,我来炸门。”苏斯。
终于,他们看见了满地的森然尸骨。
第二幅与第一幅差不多,只不过深里已经有了很多人,鲜血四都是。
右边七、左边两,右边再四。
这个祭祀太奇怪了。虽然主神的权杖不论落到哪个古文明里,都有可能被愚昧的人们视为圣,但现这种残忍的献祭方式,总让人觉得似乎还有些别的原因。
叶浮正要上前,周围忽然又黑了,只有手电的白光还亮着。
宝的画风很象,在叶浮看来,就像是小孩最容易画的那种简笔画皇冠,但苏斯一认了它是什么。
画上描绘着细致的献祭过程――第一幅里,少男少女被打伤或打残后推深,到都是鲜血。
叶浮笑意复杂地扭看向苏斯,苏斯似乎正在愣神。
叶浮可不想一路踩着骨过去。她于是一拽苏斯,顷刻就闪到了石台前面。
“轰隆――”几千年前的大门掀着尘土打开,古老的古代石室呈现前。
“……让我看看。”苏斯用手机照着石台上的铭文,接着用玛雅语念,“英明的国王、悉未来的国王,他看到
然后他看向了石门,石门的右手一侧有一个明显的圆形把手一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