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把纸巾扔垃圾桶。

长风想起他昨天晚上的行径，觉得程朗说的绝对不夸张，睛中不由自主盛了些笑意，几乎脱而：

程朗笑了笑：“嗯…这个不一定，有的时候就发呆，不过我记得上一次喝醉酒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地毯上拿了十筷，数了一个多小时。”

说：“昨天喝醉酒了，烦了你半天，今晚醒来，实在是到抱歉，便过来负饭请罪了。”

怎么会说这种话。

“有人在背后帮我了，我却不知是谁。”

长风低看了看面前的麻辣鱼和米饭，忽然觉得饿了，也没再说什么，就简简单单应了一声，低吃饭。

不会有东西在家等他。

“……不用谢，是我自己看他们不顺，他们说话不好听。”

长风也不觉得辣，听他这么说，便顺手拿起了果汁。

长风很多年没有和人一起坐在家里的客厅吃过饭了，没想到回国一个多星期，就和程朗在客厅上吃过了两次。

“程朗，你也是吗。”

他不该问这句话的，他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早就知一个同恋先是自曝了向，然后又询问对方的时候，该是怎样一种暧昧，而又试探的暗示。

有很多人问过他一模一样的话。

反正养的东西都会死。

虽然这两次程朗只是坐在他对面没怎么吃。

长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

长风对这些人没什么兴趣，回答也是千篇一律。

味非常不错。

――语气过于亲昵了。

事实上，别说人了，就算是金鱼乌，仙人掌，长风也一个都没有养。

程朗：“鱼有些辣，喝果汁比较好。”

“奇怪什么。”

他连机人都养死了。

“…好傻哦。”

“一个人玩什么啊？”

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好像只是说了很寻常的事件罢了。

看见果汁，突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程朗摸了摸鼻，虽然有些尴尬，语气却又是落落大方，：“我喝醉之后脑总是有些不灵光，只不过没让人见过，最多一个人在家里玩玩罢了。”

长风低安静地吃饭。

话音刚落长风就有些后悔。

“觉有些奇怪。”

程朗微微有些讶异，脸上却也没有什么别的。

“抱歉，我人在家等我吃饭。”

长风抬看程朗了一，指腹缓缓摩着杯，故意说：“你昨天晚上非要给我果汁。”

至于目的，长风不太清楚，有的人可能真的是想要追他，大分人则是不怎么单纯的邀约。

长风抬看向程朗，他眉微微上调了一个轻微的弧度，语气几乎算得上是轻浮，却又偏偏说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

还好程朗并未在意，只是微微垂：“前两天网上的事，解决了。”

长风拿起纸巾了嘴：“我是同恋。”

程朗笑了笑，他果然猜对了。

“谢谢。”

程朗：“是你吗。”

长风：“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