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大胆的很,三番两次不要命地诱惑他脱!寻常男人可能轻易陷圈套,巴不得脱光衣服,直接开始聊。他们不知,一旦脱了衣服,那就意味着跟她同罪。而且,会越来越上瘾,最后无法自。
“对啊,喂上面这张嘴的,至于面这里,得靠你呢。”
樱的嘴唇,小巧但十分饱满,唇肉压在指节上,显示粉嘟嘟的肉。
她的阴完全暴在镜,男人不自觉地控制了一呼,刻意将吐息放的极为缓慢,好像这样昭示了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但他不一样,他不是一般人,早看穿
她涂着橘粉的指甲油,显得脚丫很,跟她这个人一样,灵灵的。
“自己喂,就在你手边。”
那边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花活儿,这个词一嚼,溢几分旖旎的味。
那条肉粉的隙很像一裂开的伤,但它又长的那么腴充盈,两侧还鼓鼓地张开着,一副即将愈合却还未愈合的样,幼,可怜,脆弱——极其激发男人的嗜,想蹂躏这鲜的肉裂,把那里面翻开来看看,是不是更加鲜红,更加脆弱柔?
“你让我指挥你脱,这不是稚是什么?真正会‘表演’的女人,完全知该怎么。”
?或许有那么被他说中,不就因为自己是新人,刚开始直播没多久。
镜,她不止诱人地张开了,还把指伸到自己嘴里,一半饥渴一半生涩地了,“好饿……”
肆,你还不够格,看来你的很,甚至有保守。”
“想不想喂我?”她蹬掉跟鞋,将双放到桌上,但没有分的很开,于是呈现在镜里的,是一片幽暗的蜜地。
“所以,那是你的宵夜?”
她看完这句话,红唇不屑地挑起,“你也太小看我了,知我今天准备了什么花活儿吗?会让你看的。”
“它饿了。”
两片的大阴唇收缩的厉害,她的确没骗人,或许这种的紧张,是真实的,并非刻意制造——如果她真是女的话。或许,这就是直播的某种变态要求,公主区必须是女——至少看起来得是。
她知他是激将法,却忍不住想要回击,心说这男人真他妈老辣,怕是玩过很多女人。
她往自己桌面上瞥了,继而滴滴地嗔:“哥哥你好坏,这个是给我上面这张嘴吃的,又不是面,这里啊……”她双手揪着裙往上拉扯,那粉粉的一寸寸地暴来,“人家这里……只想吃你的……哥哥,你知的……”
她隔着衣服了自己的,以那种手掌竭力包住但又无法完全包住的形式,两团硕大的乳被的更加膨胀,几乎要涨破那件紧巴巴的裙。完之后,她又缓慢地往摸,五指大大张开,一直摸到自己的双之间,“好奇怪啊,一想到你在看着我,我这里就忍不住一缩一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