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门大开冲着外边,上半靠在人怀里,全重量都压在相连的地方,深得恨不得把两颗袋也吞去。肚都要给撑破了,的闸门也快要失灵,一时间想不起羞耻,只用尽全力气,憋得脚趾都蜷紧了。
偏偏薛千山还浑然不觉一般,抱着他在屋里四走动,似乎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薛千山一动,那就在杜七肚里一捣一捣的,搅得天翻地覆,叫他里阵阵痉挛,前面半的那也像没拧紧的龙般滴着清。两人所过之,拖一淫靡的迹。杜七终于忍不住,咬着牙低声吼他:“你他妈玩儿我呢?”
薛千山闻言不再磨他,脚步一转就往两人方才抓冰块的盆边走去,问他:“就在这儿,行吗?”杜七心想我就是说不行也来不及了,给人托着弯颠了颠,他就失声一叫,指甲抠人手臂,彻底开了闸门,一弧线。
不偏不倚击打在铜盆上,浇透了冰块,声音无比清脆响亮。可惜杜七这会儿一也听不见,所有官都被快占去,无休无止的释放过程比还要上许多,又激烈又漫长,他脑直冒白光,白都要翻上去了。
最后一滴完,还有两颗珠挂在圆饱满的上,薛千山腾不手,在耳边哄着少爷:“自己抖抖。”这一句教小孩儿的话,叫杜七羞耻心陡然回归,这才发现还被人以那样的姿势抱在怀里,立即挣扎着要地。薛千山本来就被他时紧缩的咬得舒极了,不停弹动,怀里人一挣扎,更是牵动得狠狠摩挤压充血的件。
薛千山不仅不放,反而紧了紧抱着人的手臂,深深一气,声音里压不住:“等会儿,别动。”动腰又深又重地了他几,抵着深。杜七阴跟着一,吐最后两滴来,而后彻底了去。
薛千山一完也像被了一半力气,跌跌撞撞抱着人走回床边,好歹没把少爷摔了。杜七一跌床中,薛千山也跟着倒在他上,结结实实把他压住。上的汗把两个人粘在一块,像两块攥在手心一起化的糖,分也分不开。
直等到杜七终于从漫长的余韵里回过神来,才嫌弃起紧贴的膛传来的,把薛千山推开,自己到一边去,汗珠全在床单上,盛的也淌湿一片,他于是忽然想到床单总是要洗的,就他妈多余床!可是也是真,他到现在还觉得肚里有什么在戳着他,不由得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