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襟翻了白,“是你来得太突然了。”
本来没什么的事,被他这么一说,似乎又带着什么暗示。许宁偏看她,小姑娘涨红了脸,一双睛气恼地瞪着他,却又因为过于害羞,没两就移开了视线。
牙还没刷,脸还没洗,妆没有化,罩都没穿,更别吃完烤肉那满满的香料味了。
“早上好。”对方一脸灿烂。
襟不回答,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过分的话,他便堵住了她的嘴,压上去尝了尝,又笑:“你的唇膏是巧克力味的。”
襟可没空表扬他,见人离开,小姑娘立刻冲去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发洗澡敷面膜。大冬天的清晨,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谢谢。”
风已经停了,只有雨落地那并不清晰的动静,小姑娘静静站了会儿,终于抵不住困意,趴到了床上。
襟都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总是猜测他的想法,每每妄自菲薄患得患失,可的事也许并没有什么标准答案。她也不知自己是松了气,还是更加郁闷了。
“……你别说了。”
维持关系有太多的技巧,她总会忘记,而他也并不常理牌。
襟:“……”
她想去推他,许宁顺势揽过。
第二天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披了件厚外套去开门,一个呵欠还没打完,就见许宁撑着门框对她笑,一副担心她再关门的样。
在她搞定这一切后,许宁才回来,不大确定地问:“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
在家原本会比门少很多准备工作,但男票在的话,这个结论就完全不成立了。
“好吧。”许大人了,又把手上的袋递过来,笑眯眯,“帮你买了早餐。”
襟刚想,许大人却眨了,俯凑到她耳旁,轻轻嗅了,语带暧昧:“你洗澡了。”
许大人不理她,抱着人往沙发上一压。襟拒绝不来,也冷不起来,只不好意思:“这大白天的。”
男生的接吻显然不会是安分的,他推起她的上衣,
妆要化得不经意,唇膏颜要淡,乳要抹,省去的脚趾甲也要涂,还有那件厚得臃的睡衣外套,直接被回了衣柜,换了件茸茸的衣开衫。
襟:“……”
“我想的怎样?”
天泛白,宣纸一般晕染着湿意,客厅有些暗,却是个舒服的环境。茸茸的外套被脱去,扔在了地毯上,睡衣还穿着,某人担心她着凉。
“那个……”襟连忙抵住许宁的肩,防止他靠近,“帮我,帮我买……买卷,卷。”
许宁吻着她,脑袋埋在她颈侧,声音糊地问:“你有没有想我?”
“小区右拐,走到底,再右拐,走地通过路,上坡,加油站后面,幼儿园的旁边,有一个地菜市场,找到那个摊。”
“你想吃卷?”
这简直就是惊吓。
“别嘛,”他埋,气息略过她前,“我很开心。”
襟又急了:“那是油的味。”
“是阴天。”许宁笑了笑。
无一人。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耗时的事了。
她望着地板,不必要地咬了咬牙,一副盖拟彰的样:“我只是昨晚没有洗澡就睡觉了,太晚了,又吃的烧烤,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卷?”
许宁才不信了,他抿嘴笑着,低吻了吻她通红的耳朵,赞叹了句:“你好香。”